虽然她说话的气永远是清清冷冷淡淡的，旁人从她的话里本听不来任何情绪，但姜蒙楽却总是隐隐约约能受到她不一样的语气。

“得了。”知是长篇大论，唐海黎立打断了他，起：“这叠折批完就去看看皇后，她还怀着呢，不多陪陪？”

姜无途：“朕对不住你——”

静默了一会儿，唐海黎似乎忘记了自己是帝师这件事，找不到继续坐下去的理由，想着自己殿里也该收拾净了就端着架回去了。

唐海黎了玉书殿，就直径去往泼墨。除了她自己的殿和那该死的批折的地方，她应该最喜的就是姜沐的泼墨了。那儿好玩的东西真不是一，这二皇真的是个风雅公的脾，表面又斯斯文文的，说起话来也让人觉得舒服。

☆、踢毽

姜蒙楽一时觉得浑有些不自在，觉得这个气氛简直不合时宜，想跑远些，但此时已经坐回到自己殿里，总不能别人刚把他送回来，他又跑去吧。

次日，帝师凶狠残暴的名声传遍了整个京城。

“你还真不长脑啊？我开始疑惑我没在的这几年你怎么守住的皇位。”唐海黎淡淡地招来荔枝收拾残木块和打碎的瓷杯。

人们中的帝师教三皇，实际却是唐海黎拉着他唠了会儿嗑，就把他送回了昔襄殿。

不过也不怪皇帝，姜无途现在都还不知所谓的舞姬是谁，当然不可能知唐海黎真正的意思。而且唐海黎是绝不可能把这事说来的，若是让他知舞的是自己儿那不得气疯了。

本以为她会冷冷地说没有过。谁知唐帝师很文艺回了句：“能遇见你们，我每一天都在激。”

刚刚姜蒙楽还问：“帝师你那么厉害，有没有被人帮过，有没有激过谁？”

既然姜无途不敢给予她兵权，就要承担这样的后果。她又不是神，事已至此，无力回天——他是该多时间陪他的皇后，没多少时间了……

看着姜无途满脸内疚愧的坐着，焉答答的，唐海黎也不好意思骂他了。

且不说影女们对这类事完全帮不上忙，荔枝和煦儿也是今天一早才回来，昨日的事情想理也理不了。

谁知后事如何呢，乐得一日是一日，反

“我从不想个断言天下的谋臣或虎将，可谁也没把我当小姑娘。不是吗？我没得选择。”唐海黎似乎想起了什么，语气都连带着有一丝哀伤了。

唐海黎跟他想的却不是同一个事情。其实她刚刚并没有说气话，他守这几年的皇位已经非常辛苦，没有她的辅助他神已经绷到了极限。现在请回了她，以为就能枕无忧，听她指即可，熟知这龛影国早已被别国暗地里划分掉了。

“算了，不是什么大事，帝师再凶狠残暴也跟他们没多大关系，只要是明理人都不会暗地里给我使绊。只是名声不好听罢了。”

个小姑娘，嘛老装成冷的老太婆？！”

玉书殿，唐海黎把杯往桌上一放，桌裂成了几块。姜无途角动了动，“不，不是你说的——就说玩死了么……”

“嗯，好。”听了这话，姜无途整个脸都明媚起来了。她从不怪他，并且一直无条件地理解帮助着他，一想到这里就觉得真友谊使人真的不是说说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