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你亲手为我上。”
他:“安礼,你不用走的,这个命令不针对你。”
“我摔了她的药罐……我摔了她的药,你说我是不是该死…”说着说着她声音又小了,哭咽起来,“是我害死了她,一定是我。”
安礼菲已经在收拾自己的东西,一鹅黄
素袍,把公主该有的贵气脱的一
二净。桌上卧着一只黑白相间的猫,双
圆溜溜地看着他,可怜极了。
安礼菲却摇:“不会回来了。这国家已经不适合我待下去。我终究是没有公主的命,没有一个心仪的驸
,没有能守住这江山的皇帝哥哥。”
姜蒙楽看着她睛布满血丝,像是把自己关在屋中哭了好几天的样
,有些过意不去,
:“我可以让人给你重新安置
殿,留在
里吧,不
是谁的皇帝,你都可以安逸享福一生。”
独自回了堂将宅,发现府里只有仆从,连司寇和作俞两人也回了自己家去拜父母,一时觉得冷清得很。走到院中荷池边的石桌前坐下,忽然想起先生飞越荷池救莫辛娘那一幕。于是他叫来家,问:“莫家那姑娘呢?”
姜蒙楽接不下去,不知该说什么,就静静看着她收拾好行李,抱起猫,了门。怕她
了意外,雇了辆
车偷偷跟上她坐的那辆
车。
“我记得,她是跟我讲过这事。可我分明记得清楚,我在安氏分明是安璃公主救的我。所以,我否定了她述的这段回忆,然后呢?”
直到安礼菲下车到了尼姑庵前,他才让车夫调。
家
:“您说莫辛娘吗?您忘了,上次莫姑娘跟您说其实几年前她在安氏家里见过您,当时您
患重病,她日夜照顾您,您还说
了喜
她这样的话…”
而百姓不知的是,姜蒙楽现在不仅仅是
着将军的事情。皇帝变成了实质
的傀儡,每日上朝只需坐着,朝堂上的权力几乎被姜蒙楽一人归揽。甚至,为了应他的要求,皇帝被迫赶走了后
所有妃嫔,所有因血缘关系留在皇
里的人都被一一赶了
去。
家“哎哟”了一声,“老爷您真的是最近怎么了,记
差成这样了!”
安礼菲哭了片刻,又哆哆嗦嗦地开始收拾包裹,:“你让我走吧,求你了。本不恋这世间繁华一丝了,何苦痴痴留我受罪呢。”
安礼菲叹了气,“你们都不告诉我,先生去了。”前一秒还在悲伤
绝,下一秒就发疯似地吼
:“你知不知
!我见她的最后一面我
了什么!”
那背影他实在不想看见。一个风华正茂的女
,往日
格还那样活泼可人,今日却要拖着行李抱着猫走
尼姑庵里当一个了却红尘的人。
等皇里的女眷快要清完的时候,姜蒙楽终于想起,有个人不该遭受这样对待,于是跑到皇
去见了安礼菲。
安礼菲却转:“不要了,该走的都走了,该搬的都搬完了。”
姜蒙楽呐呐:“我…
姜蒙楽也并不想勉她,“你若真想携游远世,远离喧嚣弃了红尘,就去吧。若有一天想回皇
,我保证自然有你的地方就是。”
安璃国一片乐胜景,连续攻破两国,姜蒙楽已经被奉为无上将军。
无论左篱如何对他说利弊之,他都充耳不闻。
忽然他就笑了,自己又何尝不是。
一小步一小步走得真是落寞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