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就是和当铺一样？”云霜嘴。

“三位姑娘，是要存货还是取货？”

汇丰钱庄就坐落在正门大街的北面正中，五扇黑漆金边铜门大开，分别浮雕着五蝠捧福禄寿喜财五福的致铜纹，五对两指的麒麟兽首镀金门环，果真财大气，气势非凡！

“正是。”小二指着大厅两侧：“这些个死货，都是可以买卖的，姑娘们若有喜的，也可挑几件去。”

灵芝摇摇：“现在还只看过一些香理香源。”

迎面过来一个小二，面貌端正，笑容和煦，十分讨喜。虽只着蓝布直裰，腰上却着青羊玉佩，看上去也价值不菲。

云霜与廷雅对视一，本还对灵芝上次所说靠制香挣银半信半疑，此时却不由多了几分希望。

得厅内，一列五厅并排开来，中间三厅内设柜台，以琉璃罩并铁栅栏与前厅隔开，只留了小窗对话易。

边上两厅则是陈列台，摆满了各金玉饰、古玩奇巧，诸如西施用过的扇，汉武帝把玩过的玉圭，唐祖佩过的玉玦，杨玉环浴过的披帛等等。

钱庄怎的还存货取货？

小二并不因三人是小姑娘，又是初来，就轻落怠慢，依旧满面笑容耐心：“小的羊哥儿，姑娘们有事只询咱。咱们汇丰可存银、取银，和一般钱庄无二，另外，若手无现银，存货当银亦可，存起来的货，若存死货，那就归咱们汇丰，不得再取回去，若存活货，便还能以银取回。”

小二边说边领着三人来到

灵芝一听上了心：“这是什么意思？”

云霜惊诧地看着她：“你学和香啦？”

灵芝有些不解，看向云霜。

二门的云霜的车。

正门大街坐落在皇城以南，正门以外前门以里，横贯东西，是京师最繁华鼎盛的街之一。

云霜早已安排好，兴采烈：“去正大街，汇丰钱庄的总号便在那里，刚好它旁边是福寿斋，那是京城最大的香铺，然后上一品香，请你俩吃全羊宴去。”

灵芝则嗅了嗅，仔细：“檀香与零陵香相和为君，虽冬日要温香人才好，但这两味和到一起，有些过，若加上薄荷调中，既能少些温，又能疏散香，会更为清幽。”

车内宽敞温，烧着的炭炉，座上是一层厚绒绵的灰鼠毡，座上案几还有一个被固定住的钉纹豆形嵌铜琉璃香炉，香扑鼻，更心脾。

只一个迎客小二就这般模样，灵芝不由咂了咂。

“除此之外，还可买卖。”

云霜打量着灵芝，因还在王氏孝中，她挽着丫髻，只簪一柄铜钗，素贡棉褙，着藕荷面裙，整个人便如褙对襟绣着的那株绿叶蓝的空谷幽兰，清新淡雅。

在大街上，能看见正门上威严的三层箭楼，再远，透过屋宇间隙，漏一角翘起的琉璃宝脊彩绘飞檐，明黄的琉璃瓦闪着皇室独有的庄严光彩，蹲在飞檐上的一列走兽在蓝天上留下一团团墨廓，更显皇城的神秘巍峨。

灵芝和廷雅还是首次来，四打量，看得目瞪呆。

云霜毫不客气对小二：“我们初次来，你们钱庄都能些什么？”

廷雅问：“那咱们今日顺去香铺看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