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旧坐在背上的阿四勉歪过脑袋看向江天明与江婉儿，哭丧着脸，“我好像扭着脖了。”

路上浪费了不少时间，四人到达最近可以落脚的城镇已是夜晚，不少人家已经眠，路上很少有灯笼照明。

江婉儿还想再问，江天明已经察觉到不对劲，“他就这么直接告诉你了？”

等找到了旅馆，江天明下找了个地方将绳牵好，乔西了屋准备办理手续。这小旅店基本没有厩，路人的都是随意系在附近，实在不放心的，也有人将寄养在某些人家。

“你什么？”

阿四也未抬，冷静地喝着粥，仿佛一都不在意。与他不同，有些张的江婉儿悄悄瞄了四周的动静，顿时吓一冷汗。

就这么折腾了一夜，阿四照旧睡到了大中午，连灿烂的太光都阻止不了他的睡意。等江婉儿敲门他吃午饭，才彻底清醒过来。

江婉儿奇怪地看着仍旧坐在上保持抬望天的阿四，不明所以，“这天上还有什么吗？”

江婉儿，“，，，”

阿四看着她的动作觉得好玩，也随她一起仰望天，等看见那漫天星辉，也不由叹，“是很。”

阿四不好意思再说，低喝粥。过了一晚肚好了很多，下骑基本是不成问题。

“公。”乔西从外面回来，看起来模样很焦虑，“消息打探到了。”

阿四伸手扶着脑袋，一气，“不，没什么。”

“都中午了？怎么现在才叫我。”阿四一脸迷惑。

帮阿四把扭到的脖复位了不少功夫，等到准备睡觉，已经是三更半夜。

“你最好赶把粥喝完，找个好地方躲起来。”江天明简单几句提醒阿四，“不然到时打起来，我和乔西不一定顾得上你。”

江婉儿仰着望向天空，叹，“真漂亮呐。”

“铁匠跟我说，最近确实有北方音的人来修理刀剑，量很大。他现在都不接其他的工作，只专注为这些人打理。”

这门就不用说了，光是四可以逃离的偏门和窗都各守着一个人，对方的手她昨日才亲见过

前方黑黝黝的，离远些什么也看不见，就像一个能吞任何东西的怪，十分可怕。但这也显得繁星愈加明亮，近的仿佛伸手便可以摘下。

“那就走吧。”江天明朝大门方向走去，察觉到后只有江婉儿跟上，不由回问，“你？”

“不用。”阿四神淡淡，若是放在平时，他肯定会安江婉儿一番，但此刻，却没了心情，“生老病死世间常态，我娘又是开开心心走的，我很放心。”

江婉儿的好奇本改不掉，赶在江天明前面问，“怎么样？”

江天明坐在桌旁喝了茶，反问，“早上你起得来？”

乔西神严肃，“是。”

好像也是。

江天明眸中的暗芒转瞬即逝，放下手中的碗筷。这个时候，纵是江婉儿神经再大条，也明白了什么不对劲之。

江天明，“，，，”

这段时日以来第一次睡在了柔的床上，阿四摸着脖怎么换姿势都睡不着。只听说由奢俭难，没想到这由俭奢也难了起来。

这样的景，是他曾经最期待拥有的。

该说屋漏偏逢连夜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