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风眠似是被他的模样逗笑，脸上之前残存的戾气瞬间一扫而空，双眸仿佛湖般纯净，“谢谢你。”

“你不觉得，他们就像是表演一场好戏吗？”里闪过一亮光，林风眠挑眉，“正巧我这段时间没事，就陪他们玩玩呗。”

在萧家园里绕了许久，洛闻雨才找到林风眠的踪迹。

能看林风眠是真的不在意，洛闻雨也放心不少，心中疑惑脱而，“你不是能够任易忍耐的人，为什么还要回来受审？”

“我有什么好谢的？”

气。不过都是在走过场，等待最终各方博弈的结果。可是这艰难维持的和平，林风眠就这么轻松地打破。

“嗯。”林风眠认真地，答，“我想起你了。你就是那个哭鬼小光，和你一来的小妹妹还没哭呢，你倒是先被吓哭了。”

“阿四。”

“嗯？”林风眠应声抬，看清洛闻雨后脸上表情有些茫然，随即底一片清明，“哦，你是说那事。”

“可你为何不将真相告诉大家？”洛闻雨急，“难就任由江湖传言这么污蔑你吗？”

等洛闻雨走近才发现，林风眠扯下一条柳枝正低玩着。没一会功夫，翠绿的柳叶都要叫他捋光，光秃秃只剩柔的枝位。看着手里柳叶纷纷落下，他像是玩腻了，随手将枝扔前的湖中，起一片涟漪。

洛闻雨的声音很轻，像是怕打扰到周遭的清净，但他心里清楚，他只是有些没脸见林风眠，所以才连说话都没有底气。

“元明。”

林风眠摇摇，掩住心底的失落淡淡，“我说了，会有人相信吗？”

见洛闻雨信誓旦旦的模样，林风眠忍不住笑了起来。

哪怕长相看起来温文尔雅，但洛闻雨绝不是什么弱的人，更不是好面的人。

到底，他心底都在想些什么？

他，像是在安洛闻雨，但显然没过心，“没关系，反正他们早就想对付我。你看，即便没你的证词，戚家那事仍然要推到我上才罢休。”

洛闻雨抬眸，呆愣地看向林风眠，满脸疑惑应，“啊？”

“他都死了，你难还担心我会事？”

“我信。”

“对不起，我不知那天的话会给你引来这么大的麻烦。”

“若不是你的那句话，我恐怕就是下一个他。”

既然知会变成如今这样，为何要随那幕后之人的愿？

洛闻雨脸上满是愧意，低声，“以前都是你罩着我们，没想到现在我还是帮不上你什么忙。”

洛闻雨不由沉默，他本不知该如何回答林风眠的话。心底的愧疚并不会因为林风眠的安而消失，反而越发沉重起来。

洛闻雨里复杂的神，但欣喜显然更加明显，“你想起来了？”

错了便是错了，一定要歉才行。

抬看向被树叶遮挡只剩下零碎的天空，被树叶切碎的视野中，几飞鸟的影掠过，丝毫没有被这小空间束缚。它们并不知，下方的人哪怕再嚣张再肆无忌惮，也没有它们的自由自在。

林风

相比前院满园止不住的喧嚣与猜忌，这里满了的乔木，遮挡了肆意倾泻的光，被风动变得忽忽浅的影相互重叠，更显得清幽静谧，而林风眠正站在柳树下，低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