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风眠无话。

“是心非。”



“对自己坦诚。”辛月明一次把自己摆在长辈的位置，语重心长，“遇到喜你的人可不容易，遇到自己喜的人更不容易。这么千载难逢的机会，你却让它溜走，简直浪费。”

不知萧玉卿与何维丰两个老狐狸是不是早早收到风声，林风眠刚走没几天就各自装作病重不理外事。所以林风眠可能是北漠国师的事传回中原时，五大世家竟没一个来表态的。

“谁叫我那个傻儿看上了你？”辛月明斜睨她一，仰喝了酒，“父亲的，当然是支持。”

“无念公。”林风眠握着手中的酒杯，分不清边那人到底在想些什么，“再有几日我就到驿站了。各大门派可都拦在那，你们也该走了。”

林风眠张了张嘴，也想不什么反驳的话来，只好吐一个毫无意义十分烂大街的词语，“可笑。”

“还是说，你觉得我和小寒会怕事？”

她实在不擅长解决这情况，脆全抛在脑后。这办法，实在是解决前问题的全能答案。

林风眠还想再说，又被辛月明打断，“你就承认吧，不就是不想把天明也扯来。”

“你什么时候这么圣母了。”辛月明打断她，“把林志成的责任也担在上，不想着报仇了？”

即使，她嘴上还是不愿意承认。

与武林为敌，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走了。”

辛月明笑意盈盈朝两人招了招手，拍开酒坛的泥封，给林风眠倒了些，“真是的，走这么早什么？”

林风眠偏过看他，心里像是线团卷在了一块，本缕不清绪。本该反驳，却好像打了结，连话都不会说。

担心辛月明和她凑一块两人会打起来，奕竹与阿婴一脸担忧地站在下方看着他们，寸步不离。相比之下，江寒就显得心大的很，带着乔西在屋内吃心。

“你只是没法心安。”辛月明轻声，“不过没关系，这些他都会给你的。”

“但我是林家人。”林风眠看向他，神认真，“陈家可是林志成灭的。”

这个时候与林风眠一起现，简直是自动把自己的位置摆在全武林对面。

有时候，不反驳，就是变相地承认。

辛月明不置可否地耸了耸肩，“他喜你就够了。”

她却没发现，自己本没想过反驳辛月明的话。

只不过等这问题真正摆在她面前、躲无可躲的时候，她又该怎样的回应呢？

照正常的林风眠模式，应该是甩脸就走。

而且这段时间北漠三皇不知从哪个旮沓角落里冒来，拿各证据，指证林风眠通敌叛国。虽然疑虑重重，官府是无法判定，但武林中早已把她当老鼠蛀虫，恨不得除之后快。

林风眠今天真是把这辈的无言以对机会都光了，一气，为自己辩解，“我只是。”

突然，辛月明笑了声，“四少，你不喜，还跟我扯这么多有的没的，自己不脸红吗？”

“我不喜他。”

面对辛月明似笑非笑的暧昧神，林风眠是怎么都无法开了，只好低闷声喝酒。

晚上离开，刚门就被辛月明拦住，半迫的她与他上屋赏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