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在这里。」我拍了拍自己的衣服,用鄙薄的眼神瞪着她,「有种你就
起来啊?这处刑台的质量我可信任的很。至于现在……我们来玩点正常的吧?」
音乐被切换为优雅闲适的中板,我面带惬意地解开腰带,脱下自己那双黑色
的长裤和短裤,跨坐到她身上将自己胯下那已经蓄势待发的硬物横到她眼前,用
前端轻蔑地,像刚才的鞭子一般抽打着她的面颊。
「好好帮我口交,之后或许我会打个报告让研究机构的人给你个快点的恩赐,
舰货。明白了吗?」
双手压着帕琪诺的头颅,望着那张已经满腔怒火,完全不符合幼女天真无虑
样貌的脸颊,直接对准嘴部便是一个深入。
「唔咕——!」
毫不留情地贯穿到底,几乎塞满了整个喉咙。遥想起自己幼年诊疗时被压舌
板压着舌头检查时总会想要干呕的事实便能明白,此时的帕琪诺莫说是干呕,恐
怕连呼吸换气都艰难。
「怎么样?很臭么?」欣赏着她那副失态的样子,我继续出言挑衅到,「为
了狮心行动有快一个星期没好好洗澡了。若是和那些我爱的少女们做爱的话,肯
定会提前洗好澡的……至于你?」
我狠狠地向内挺近着,直到感到自己的身体几乎都撞到她的牙齿处时,才恶
狠狠地补充道:「你就是连母狗的不如的性处理工具,只配被我干到大小便失禁,
丢到垃圾堆里。那份腥臭是对你的恩赏,配合着之前就给你喂的催情药,给我好
好收下吧,舰货。」
说完后便开始狠狠地开始像对付小穴一般,自上而下地在那狭窄的口腔内权
利突刺着,被异物如此粗暴着侵蚀是帕琪诺蓝色的双眼内伸出了痛苦的眼泪,用
愤恨的表情盯着我这个在她的身上尽情施暴的男人。
「哦对了……你可别想着刷什么花样,觉得能把我变成太监哦。」
伴随着这句话,一杆左轮手枪便抵在了帕琪诺的脑袋上。那老旧的样子很明
显地说明那不是用来作战的武器,而是军官身份的象征……但对着脑袋开一枪,
还是足以一发毙命。
「你想活下去吧?嗯?起码活过今晚?」
一边说着,一边将腰身用力地向前挺去,好似那狭窄的口腔是廉价的自慰器
一样。严格来说没有了舌头精巧的侍奉,即便是获得的快感也少得可怜,然而—
—「那么就给我好好口交,不然我失去的只是一根玩具,你失去的就是你的小命。」
伴随着这声命令和已经渐渐停下来的小提琴广板,是手枪上膛的响声,「只知道
搔首弄姿,躲在舰装里,跟着你这样的深海舰队领导,有什么用啊?」
被淹没在浓烈的腥臭味中的帕琪诺只是有些无力地晃动着头部,却不想着给
了我意料之外的快感。看着自己猛烈的抽插中,那长杆不断地侵入她那像幼女一
般的口腔,蛋袋甚至腹部都在她脸颊上肆意地撞击着,那副施暴的快感让我忍不
住加快了速度,同时凶狠地咒骂着:「食精啦你!」
强硬地将阴茎插入到最深处,几乎触碰着喉咙的位置,将自己全部的欲望在
帕琪诺的口中释放出来。
「唔唔,唔唔——!」
完全无法发出任何声音的帕琪诺只能低沉地呜咽着。在大量的射精结束后,
我满意地将下身从她的口中抽了出来。终于暂时得以解脱的帕琪诺剧烈地咳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