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间很宽敞的办公室，格间大概能容纳七、八个人，杨夏的位置在靠近窗的地方，上面摆了一排多。

姜推：“明天再说吧。”

“姜推？”

“……”

姜推有些诧异：“还要送？”

姜推皱眉，表情已经说明一切。

“……我在忙。”

半个小时以后，杨夏听到敲门的声音，她起去开门，姜推站在门，伸手递给她一个袋，里面除了烤串，还多了一听可乐。

杨夏继续留在办公室里备课，忙到晚上八，她突然想起什么，然后拿起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

杨夏说：“要不你跟我一起吃吧，我一个人肯定吃不完的。”

“我是杨夏。”

“给你送完就回去添炭。”

“你摊搭好了吗？”

姜推站在中央，上是中央空调，他四下望了望，没动。

姜推还是那句：“明天再说。”然后关门离开。

姜推皱眉：“小丢不在，我没有空单独给你送外卖，明天很忙。”

杨夏从包里拿五百块钱，递给姜推，姜推皱眉：“多了。”

杨夏笑了笑：“……你觉得好吃吗？”

姜推想了想说：“是差了一些，要不我把钱退给你吧，等小丢回来了再送。”

杨夏说：“明天你多放辣椒，我喜吃辣。”

杨夏直接把钱到他手里，一边拿烤串一边说：“现在好多店都行办卡储值，我这就算VIP了。”

杨夏吃了一串小郡肝，愣了愣，问：“这……一般是小丢烤还是你烤？”

姜推没吭声，但也没有转就走。

杨夏说：“很快。”

姜推不说话，杨夏一把拉住他：“你跟我来，我给你钱。”

姜推站在原地，低看她，目光停留，她抓住了他的左手。杨夏突然觉得有什么不对，立缩手，然后拉起姜推的另一只手走了办公室。只不过，刚一门姜推就甩开了她的手，她一也不觉得尴尬，自顾自地往自己的工位走去。

姜推把袋递给杨夏转就走，杨夏把他叫住：“我还没给钱。”

杨夏递给他一串五：“你平时会吃自己烤的串吗？”

杨夏扯了扯嘴角，极力忍住笑：“所以小丢不在的这几天，生意是不是特别差？”

姜推说：“我要上回去，铺还开着。”

“嗯。”

照惯例，周五下午一般只有两节课。第二节课下课以后，陆续有老师回办公室收拾东西准

姜推接过五，一吞了下去：“不怎么吃。”

“小丢。”

杨夏看了一姜推，他额上渗着汗，还在起伏，应该是跑过来的。

“我知。”

“你说过，只有周五最忙。”今天是周四。

姜推继续沉默，过了一会儿，姜推站起来说：“我该走了。”

杨夏说：“给我多烤一些，我不吃素。”

“明天我也要加班，你差不多到这个时候就给我送过来。”

“你能不能给我送烧烤过来，我在一区教学楼五楼。”

“……”

杨夏想了想说：“你开张前送来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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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夏说：“不用，其实我觉得也没有那么难吃，只是稍微不那么好吃而已，这样也好，至少我不会忍不住吃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