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燕儿笑了笑：“找我有事？”

杨夏说：“有事。”

杨夏接过烟，刘燕儿给她火，然后自己也就着火苗燃，吐了一烟圈。

杨夏想了想，说：“姜推让我来找你的。”

杨夏随意扫过四周。屋里没多少摆设，一张床，一个茶几，唯独衣柜有两个，其中一个开着门，里面全是衣服。

客，包了个小叫刘燕儿。”

刘燕儿拿起的壶又放下，转，双手环抱在前，也开始上下打量杨夏。

良久，她说：“我只猜到这么多。”

这句话，比先前那句多了一分媚，像是本能似的脱而。

刘燕儿说：“你这人真逗，既然什么都知，还来问我？”

大黄狗见她靠近，本能地“汪汪……”大叫。幸好绳短，大黄狗也只能叫一叫。

“什么理由？”

她走到卷帘门前，可敲了半天也没有人来开门。

杨夏欣赏她的坦率，对这个叫刘燕儿的女人突然有了一莫名的好。

杨夏仔细打量了一番前的女人，着一大卷，穿着一条睡衣，前的圆毫不遮掩，她素面朝天，肤还算好，但算不上漂亮，多是顺。

正当她打算离开的时候，门帘突然被人卷起。一个不到三十岁的年轻女人走了来，她看着杨夏先是一愣，然后皱眉问：“你找谁啊？”

“是。”

“关于姜推的？”

“他怕我不要他的钱。”刘燕儿从包里拿了烟，递给杨夏一，“吗？”

刘燕儿笑了笑：“我又不瞎，就你看我那神，我用脚趾都猜得到你心里在想什么。”

透过烟雾，前好像又现了当年的那些画面。

刘燕儿问：“喝吗？”说完就朝茶几的方向走去，上面放了一个壶。

还是没有任何动静。

“我找刘燕儿。”杨夏嘴上在问，但心里已然有了答案。

杨夏说：“我不喝。”

杨夏说：“是我自己来的。”没有一丝犹豫。

杨夏跟着刘燕儿了屋。

“有人吗？”她又轻喊了一声。

“我看，不是姜推叫你来的吧？”刘燕儿勾了勾嘴角。

“你怎么知我要问的是你跟姜推的关系？”

她沉默了一会儿，说：“你来吧。”

那女人一听杨夏这话，哼笑一声：“找我有事吗？”

杨夏放在侧的手握了又松开。

刘燕儿轻哼一声，转拿起壶倒了一杯，自己喝了一大，说：“你不用查了，我跟姜推没有任何关系。”

同样的话，如此重复了三遍。

“他是海夜总会的常客，包了个小叫刘燕儿。”

杨夏犹豫了接近五分钟，她呼了一，终究还是迈了脚步。

刘燕儿把喝完以后，神情突然暗淡下来：“他很少来的，一年不过就一两次，每次来倒是给了不少钱。我知，他只不过是找个理由而已。”

刘燕儿听到“姜推”两个字，脸立就变了，笑容没了，语气也沉了下来。

“那年我才十六岁，第一次接客。”刘燕儿说第一句话的时候，双就一直盯着同一个地方，仿佛在那里正在播放一个电影，“我被一个喝醉了酒的客人拉去厕所

杨夏扯了扯嘴角：“……他是你的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