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月初，窗外的梧桐树开了。

“怎么不继续了？”

她呆呆地注视着画板，那是一张只有一条手臂的素描。她的画笔在手中发抖，那是因为她的手抖得厉害。比起上次，这副作品又有了新的展，至少在手掌的位，她能清晰地画残肢。

“说明我可以不用再靠药来维持清醒。”

杨夏顺着大门下去，跌坐在门，捂着嘴，泣不成声。

药随着血很快蔓延全，杨夏终于觉得舒服很多，跟姜推分手的这段时间以来，她没有吃药，都是靠镇静剂来维持表面的平和，这是最快速的方法。

刚立冬，全国很多省份都突发大雪。气候如此异常，新闻上随可见被雪灾袭击的区域，人类的过度开采似乎已经惹怒了地球母亲。

她的又开始痛了，她很快完一烟，然后拿起针往自己的手臂上扎了去。

杨夏说完就丢了电话。她双手.发里，顺势把长发往后撩了撩，然后燃了一烟。

杨夏这段时间都不怎么加班，一到下课的就开车回家画设计稿，离年底越来越近，她的压力很大。

这天，刚回到家，她就接到了一个陌生号码的来电。这是一个显示为“疯”的海外号，她知是谁。

☆、第三十八章

过了半个月，垠城迎来全年第一次大降温，那一年比往年都要冷一些。

这天，杨夏在洗手间上厕所，听到不知是哪班的几个女学生在聊八卦。

往后很多年，杨夏都不太愿意回忆这段时间。

杨夏有些不耐：“我没病，我一直都觉得我没病，可我不知为什么你们总是要让我吃药。”

杨夏刚一回到办公室，里面已经炸开了锅，刘雪看到杨

“你有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给我打电话了，最近觉怎么样？”

“不，我恰好认为不是这样。”电话那说，“你为什么突然要决定停药，如果一旦发病，你又没控制住，冲动的事情该怎么办？”

“好。”

杨夏开门，走到洗漱台前面，认真地洗手，最后还拿起台上的护手霜涂了两下，了卫生间。

“那是谁的，曲然那么傲的一个人，不是孟小天还会愿意给谁？”

“诶，你听说了吗，二班的曲然怀了。”

但只要一落笔，她的脑海里就不断地浮现一个男人的脸庞。他的汗滴，他的泪痣，他的结，他手腕包裹着的完凸起，都那么鲜活地闪现在脑海里。

姜推把她的衣服穿好，在她的睫上落下最后一个吻，然后转离开。

电话那似乎是顿了一下，然后说：“药应该早就吃完了，可你没有再问我拿新的药。”

“你刚才问过了，我说我好。”

“最近怎么样？”

“我看不像，孟小天一向不搭理她。”

“天呐，真的假的？孩是谁的？不会是孟小天吧？”

周围随散落了几个注瓶，她躺在地板上，发披散开，仿佛一朵正在盛开的黑玫瑰。她双无神地望着天板，微微勾了勾嘴角。

杨夏开始冲，几个女学生听到厕所有动静，又不知是谁，心虚地离开。

杨夏下了接听键，对方是一个男人，还带着一丝不太标准的式普通话。

作者有话要说：　　看文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