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你也不用太担心，反正这宣传效果可以真正引顾客到店里去的最多也就百分之零几的概率。”见徐说的表情越来越担忧，小辛又一个笑容来。

虽然他给她用卡，在巷里救过她，可是徐说很不喜他时常对她的神，那带着探究和判断的神。他说话也很奇怪，像是话中有话，又让人听不弦外之音来。

其实宋一别的话不是没让徐说动心。

那是转学之前的某个早上，某个女人。

“吃了，你吃吧。”想了想，小辛把书给合上，“对了，你以前发过传单吗？”

终于想起来了，为什么第一次见到宋一别的时候就觉得熟。

徐说听得一个激灵。

徐说心里计算着这五个小时自己又可以多少语文试卷了。上次考试虽然得了第一，但是听说第二咬得很，只差了三分，而自己的语文是最拖后的地方。

发传单的活儿是徐说上个星期找的，因为烧烤店那边周末人少，老板娘基本不怎么开店。

捉摸不透往往代表着危险。

“第一就是不要发给看起来赶时间的人，发了别人也不会接。第二呢，看到对方手里提着购袋或者抱着东西也不要发，别人腾不手来拿。还有就是打电话啊，表情比较烦躁啊那些人也别发了。”

“发的时候还不能太挡，也不能让别人看都看不到你，就突然伸手去，反正就是注意的事情还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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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心思你最好不要存。以前组里有个人就是偷偷把传单全扔了，结果被巡查的人发现了，他们才不会当场揭穿你，而是把视频拍下来。等回去领工资的时候，那个人非但没领到钱，还补了传单费。”

“我这个久了，网上和平时都积累了一些经验，我先给你讲讲吧，说不定等会儿能用上。”

烧烤摊工资太低，经过上次的事情后，好心的老板娘已经多次提醒她换份工作了，吴岳明那帮人不是好惹的，混起来没个数。但徐说一时半会儿也没找到什么能够在零碎时间打的工，上要三了，自己学业也重，烧烤摊那边只能勉勉还是维持着。

因为是清晨，路上的车辆很少，有零零散散的人

小辛看了看手机，站起：“我们开始吧，时间差不多到了。”

徐说还在仔细琢磨着该怎么再挤些时间来，却被一大力猛地拉往一边。她刚回过神来就看到小辛皱着眉，一脸的严肃：“徐说，你想什么呢，都不注意着车，刚才多危险啊。”

徐说赶吞下最后一面包，拍了拍衣服上的面包屑，把包装袋往旁边的垃圾桶里一扔，拿着厚厚一沓传单，也跟着起了。

“不过，他们是怎么知我们有没有全扔掉的？”徐说咬了面包，有好奇。

发传单也没有想象中的不容易，至少徐说觉得还在自己的承受范围之内，她以前吃过的苦，比这难受好几倍的都不在少数。但缺就是工资太低了，一下午五个小时，只有三十块。

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徐说微微张开了嘴。

但是徐说不知为什么，总觉得宋一别这个人有捉摸不透。

徐说摇摇。

心里叹了气，徐说决定先不思考这些问题。她撕开面包袋，问小辛：“吃午饭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