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呢。”枫叶笑。“毕竟选择权在你，我向来不喜迫别人事。”

不知为什么，明明相识没多久，明明对她的底细一无所知，可是满楼就是对她起不了一丝疑心，这觉就好像站在他面前的并不是一个才见过一次面的神秘女，而是一个女版的陆小凤一样，令他既熟悉又陌生。

“人鱼......？”满楼隐隐约约想起了自己在古籍上看到的一个传说，他不禁自言自语，“真的有人鱼？”

“有些看上去跟真的一样的传说未必是真的，有些看上去跟假的一样的传说......也未必是假的。”枫叶说，“我现在有个故事，你可以选择听或不听，只是如果你选择听的话，那么你便会与我一同一个局之中，如果你选择不听，我会送你回去，这些再与你无关。”

“这个没办法。”枫叶笑，“我向来喜双赢。”

“我有一个朋友。”他突然说，“他有一个很可的妹妹，他一直很喜他的妹妹，可是他的妹妹却在很久以前失踪了，你见过她吗？”

“我们这是在晚上？”满楼说，随即他了一丝苦笑，“我现在终于相信你和之前的女不是同一个人了。”

“自然是不同的，”满楼笑，“多亏了姑娘。”

他确实是一个聪明人，但是哪怕是聪明人，在猛然遇上这事之后也会有一段迷茫痛苦的时期，自

“你要知，”满楼笑，“一个人在骤然失去了他的双之后，心总是也会盲上一段时间的。”

“因为我将人鱼喂给了你，”枫叶轻笑，“这块既救了你，也毁了你。”

“我跟她很像？”枫叶不置可否的挑了挑眉，“你要知，即使是一个五健全的人，在他面前伪装成另外一个人也不是难事。”

“那我们就先从你开始吧，”枫叶说，“你可知你为何会失明？”

满楼愣了一下，这句话却着实乎他意料之外了。

“确实，”满楼叹息，“你在提了要求的同时，往往会附上与要求等值的条件。所以凡是一个思想正常的人，都不会拒绝你的要求。”

满楼笑而不语。

“嗤。”枫叶笑了一声，“与我有何系？”

“确实不错。”枫叶说。

“自然会，”枫叶说，“只不过这话有几分是假，几分是真，我就不敢保证了。”

“你有一说错了。”满楼笑，“我虽然看不见，可是其他的官倒是灵了不少。”

枫叶轻笑了一声，“这个么，我怎会知。”她站起，推开了窗。

“是我，也不是我。”枫叶说，“你可知，那时为何我如此笃定你一定会昏过去？”

“那现在呢？”枫叶问。

一丝清凉的风了来。

“在下洗耳恭听。”满楼说。

“虽然我看的见，”枫叶悠悠的说，“但是该带的脑，我也不会不带。”

听到窗被推开的声音，满楼说，“这扇窗的隔音效果很不错。”

“难是你.....”他说。

“然后让我永远的失去了知真相的机会？”满楼笑。“或者，失去了与好友见面的机会么？”

。

“我不知。”满楼老老实实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