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为什么呢？”枫叶问。

“哦？”枫叶撑着下，看着满楼的侧影，“要不然，你来猜猜看？”

“你这人倒是奇怪的。”枫叶调侃，“虽然我一向喜双赢，不过与我合作之人莫不是胆战心惊，便是在合作之后立刻逃之夭夭，像你这样不得被利用的人，倒还是第一次见到。”

鲜满楼。

“‘瘟疫’已然蔓延到了京城。”枫叶不以为意的笑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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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楼不急不忙的侍着手中的草，听到后不远那人故意发的声响之后，悠悠的说。“你今天心情很好。”

“自然。”枫叶微微一笑，“谁都会有别人无法知的底牌不是么？陛下难就能在我面前显自己的底牌吗？”

“这几日你并未限制我的活动，”满楼说，如抚摸情人的脸颊一般温柔的抚摸着苞待放的蓓。“我以为我已失去了价值，就在我决定离开的时候，你却又突然现在我面前，让我又忍不住有了一丝念想。”

“枫叶，你会助朕一臂之力吗？”天目光灼灼的看着枫叶。

“这钞瘟疫’，来势可真是浩大无比。”天叹。

“人心不足蛇吞象。”枫叶淡淡的说，她的眸里闪着一寒光，“想要什么，便要为此付代价。”

问。

“因为你，”天转，正视着枫叶的双，说，“让朕明白了不老不死，是多么痛苦的一件事情。”

“说起来，”满楼手下的动作不停，他说，“你已有几日没来见我了，可是我的价值已经没了？”

“你说得对。”天了，“与其让那东西一直成为隐患，倒不如提前加以控制。”

“连你都无法知？”天讶然。

“为何非我不可？愿闻其详。”枫叶饶有兴趣的问。

“......”枫叶没有说话，她的眸在黑暗中幽幽的看着天。

“什么牌？”天问。

“陛下会成为一代明君。”枫叶微微一笑，在他面前半跪，“而枫叶，自当尽我所能。”

“但是朕现在认清了，不代表以后会认清，”天叹，“永生....便如□□一般，朕此时不会中毒，却并不代表之后不会，所以朕要趁朕还清醒的时候，毁掉所有，让朕不用走祖辈的老路。”

不等满楼说话，她又立刻补充：“说起来，今天与人闲聊之时，我

那自然是不行的。天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计划行的如何？”

“我也不知。”枫叶说。

“这么明显？”枫叶洒然一笑，走到另一边的桌旁边坐下，倒泡好的茶，如满楼一般慢悠悠的喝了起来。

“八/九不离十，”枫叶说，“那人还有最后一张底牌没有动用。”

“哎，”枫叶看了天半晌，突然叹了气，“陛下，后悔吗？”

“......”满楼听着夜风的声音，微笑，“有时候我倒是希望我已经被你利用完，但也有时候，我却希望我对你仍有价值。”

“若说朕对永生没有一念想，那是不可能的。”天沉默了一下，站起来走过枫叶，望向窗外的明月，“也许是朕还年轻，对这还没多大执念吧，也许迟个几年，或者来人不是你，或许朕便不会下这个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