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道中人!」
范良极心道是不是同道他不知道,但是现在走人一点好处没用却是一定的。
走人之后,他难道还能去告发宋鲲么?姑且不论他已经睡了虚夜月和庄青霜
二女,去告发那是搬石头砸自己脚,直说要放弃送到嘴边的美食,他范良极已经
是绝对不肯的,搂着香喷喷的娇软身子,揉着那滑腻的屁股,把玩着那丰满弹跳
的奶子,看着寒碧翠那水汪汪的柳眉细眼,他是连屁股都懒得挪动了。
范良极打定主意,问道:「哪里,只是那寡人之疾已然病入膏肓而已!」
宋鲲笑道:「范老哥竟如此风趣,果然与他人不同!」
客气了两句,想起刚刚的疑问并没有得到解答,范良极又问道:「是了,宋
兄弟刚才说你找我和这惑神傀儡蛊却有莫大关系,又是为何啊?」
宋鲲面色一僵,露出黯然之色,长叹了一口气道:「唉,说实话,这事情若
是别人,老弟我是万万不敢透露的,不过既然是范老哥问到,兄弟也就不瞒着了
,疾不忌医嘛!」
苦笑了一声,这才说道:「这惑神傀儡蛊确实神妙无比,但是说实话,宋某
现在想要再驱蛊给人种蛊,已然是有心无力了,不仅如此啊,若是范老哥不肯助
我,兴许过几天兄弟我就要一命呜呼了!」
「哦?」
宋鲲竟然自爆其危,范良极心中大奇,难不成那惑神傀儡蛊用起来还有什么
凶险不成?可是若如此,当年的极乐天魔门怎么会兴盛一时?观范良极神色,宋
鲲便知其所疑,接着道:「范老哥想必应该知道,但凡蛊虫,皆续饲养者以精血
喂养,施用时也必以精血为引,这惑神傀儡蛊神效惊人,自然不是没有代价的,
饲养施用时所需精血更是惊人,而兄弟我之前多次下蛊,如今已经是几近精血枯
竭了。若非那极乐天魔门中还有两门功夫专门配合惑神傀儡蛊,弥补了这养蛊驱
蛊的缺陷,只怕宋某早就化为枯骨了!」
原来不是纵欲过度,而是精血匮竭,想起初见宋鲲,他那走路摇晃的模样,
范良极心中恍然,不过心中却也更加奇怪,既然有这两门心法,又已经得到了,
那么怎么还会如此,不由问道:「既然宋老弟已经得到那法门,为何还会……莫
非那心法艰涩难懂?」
宋鲲苦笑着摆摆手,道:「非也,这两门心法,就算是再愚鲁之人,但只要
懂得内息运行之理,想来皆能习得!」
范良极更加不解,沉吟问道:「那,又为何……」
宋鲲慢慢说道:「这两门心法,一曰极乐欢喜禅法,乃是合籍双修之术,如
今兄弟正是靠着此法吊命,可是就算有碧翠又或虚夜月庄青霜这般资质罕有的女
儿相合,一天十二个时辰,宋某现在已经有一半以上的时间要留在榻上,但就算
如此仍是入不熬出!」
纵是和寒碧翠,甚至虚夜月庄青霜这样的绝色娇娃风流每天六个时辰以上,
就算妙不可言,恐怕也会苦不堪言吧?范良极心中想到,对宋鲲又是羡慕,又是
同情。
宋鲲继续说道:「而这第二个法门,想必范老哥应该听过……」
范良极一惊,失声问道:「莫非是那极乐天魔门吸人精血内力的邪法?」
宋鲲点点头道:「不错,正是那同样因极乐天魔门而名扬天下的天竺佛门绝
学化缘有道!」
邪法却是由天竺佛门正宗所传出,宋鲲说起来不由带着几分讽刺。
续道:「这化缘有道比之极乐欢喜禅法效果要强上几倍,被此邪法所害之人
,必定被吸干全身精血,化成一具枯骨,死状极其诡异可怖,而此状多见于武林
典籍之中,若我已此法吸取精血,必会惹人惊觉想到,当年的极乐天魔门,惹来
追查,那是万事休矣!而且,恐怕就算如今我两法齐施,也无济于事了!」
两法齐施也无济于事?范良极更奇,追问道:「这又是何故?」
「……」
宋鲲露出回忆之色,神情略带悲戚,不胜唏嘘的喟然一叹,道:「这个啊,
却是要从我找到极乐天魔门那个密库说起,呵呵,虽然极乐天魔门当年被剿灭,
总坛和总坛的蛊物典籍尽数被毁,但是恐怕谁也没有想到,最初起于江南的极乐
天魔门,其源头却在南中,并且在南中竟还有一处旧址。当年老弟我仓皇逃出京
城去往四川,因拖家带口露了行藏,被缉捕追杀千里,妻儿老小一路上死了个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