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烈神色有些尴尬的转过身,顺手
指了下西边,咧着嘴欲言又止。
郑宗明察言观色,见风行烈这副模样,自然知道他想说什么,带着丝邪气嘿
嘿一笑,凑到近前,低声道:「行烈老弟,可是想问那事儿?」
郑宗明一副心照不宣的模样又以兄弟称呼相称,风行烈也放得开了,点头低
声道:「不错,是否妥当了?」
郑宗明眉梢一挑,俨然一副奸臣嘴脸,全没了刚才武官的威武,鬼祟的四下
望了望,确定四下无人后才压着嗓子道:「妥当,当然妥当。虽然太夫人这几日
悲痛下进食很少,但却多有饮酒,那药就放在酒里,太夫人这几日已然喝了不少
……」
倏地跪下,请罪道:「宗明亲自查探,昨夜太夫人在清华殿沐浴温泉时,便
已忍受不住药力,以伪具手指自读,泄了身子,水如泉涌,一切宗明瞧得真真的
,王上今夜若去,必定水到渠成。只是卑将亵渎了凤体,还请王上降罪!」
风行烈一摆手道:「事关重大,宗明兄不亲自确认行烈还真放心不下,你做
的没错,还不快起?」
江湖儿女本就不拘小节,而边陲之地更是民风开放,郑宗明又是为他办事,
事出有因,风行烈自是不会去计较。
倒是郑宗明说的,以伪具手指自渎,泄身如泉,让风行烈脑海里不由出现了
她的岳母,谷凝清坐在温泉边,自渎肉穴,忘情浪叫,淫水狂喷的淫美模样,不
由腹下一热。
不知从何日,风行烈对自己的岳母,谷凝清有了异样的心思。
每天看到样貌如同谷姿仙姐妹般的岳母,那将她脱光了,骑在胯下,尽情鞭
挞的冲动与日俱增,只是碍于身份,谷凝清又有不舍相护才暗自忍耐。
如今不舍已死,谷凝清已是寡居之身,按照这关外的习俗,风行烈将其收入
房中,乃是无可指摘的美事,只是风行烈已然没有慢慢打动谷凝清,再水到渠成
的耐心,不仅为谷凝清的美色,还是她手中的权利,风行烈都一刻也不能忍耐,
将其收服,虽然用上如此手段有失男儿磊落,但是如果能让谷凝清幸福,弥补其
失去不舍得悲痛,又能让无双国在他风行烈的率领下蒸蒸日上,他风行烈还有什
么好计较的?至于事后岳母大人的反应,风行烈有自信就凭他的温柔手段胯下丈
二肉枪一定能将其弄得服服帖帖,更何况一向开放的岳母大人何尝对他这个女婿
没有一分羞人心思?郑宗明被恕罪后,麻利的起身,又凑向近前,低声道:「那
今儿个夜里,宗明便为王上准备好?」
风行烈「嗯」
了一声,点点头。
郑宗明喜道:「那末将就祝王上今夜大展雄风,嘿嘿……」
一串男人心照不宣的笑声,让人牙齿发痒。
什么时候是忠臣义士,什么时候是奸佞小人,郑宗明倒是掌握的非常巧妙。
郑宗明的笑声正打在风行烈的心坎,让他心中越发急切,摇头苦笑道:「宗
明兄取笑……」
又谨慎叮嘱道:「那宗明兄可别忘记给姿仙倩莲她们的粥里放下安神休眠的
草药,她们已经有几日没有好好休息了,让人心疼啊!」
分明是怕她们夜里起来,寻不见你,万一坏事吧?郑宗明心中哂笑,面上则
正色道:「王上放心,末将这就吩咐膳房!」
风行烈点点头,重新迈出了步子,走着,突然道:「宗明兄,你觉不觉的,
行烈如此行事,实在……丧德败行?」
郑宗明似是早料到有此一问,想也不想,笑道:「行烈矫情了,人伦礼教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