辩驳的话堵在间，顾燕笙喃喃：“我……我……”

“现在在说正事，你一边去。”苏绾宁波转，对着顾老夫人双手一摊，“祖母、母亲和婶娘应该也有判断了。”

立在钱氏后伺候的秦姨娘勉绷住脸上幸灾乐祸的笑意，心里那儿因为自己儿连日来的冷落而生的怒气终于散去了。她向顾岸投去一记赞许的目光，后者却嫌恶地移开了视线。

一番话说得在场的人脸都变了几变。

此言一，跪在地上的小丫鬟立即伏下，急切地辩驳：“是大小，大小让我打的，婢不敢，是大小……”

，侧过看向那跪在一旁的小丫鬟和嬷嬷，“只是我有些记不清哪只手了，你们可还记得？”

顾岸无视顾燕笙愤怒的目光，对顾老夫人拱手，“孙儿瞧着这日光正好，就在那后园的槐树上小憩，才不小心撞破的。原本还纳闷妹妹这是怎么了，这会儿也才算知三分。”说着他又眯上狭长的凤，勾对顾燕笙，“便是大嫂不应你那一句让那什么袁家的二姑娘门，你也不至于这般陷害大嫂吧？”

小丫鬟抖着说不话，跪在她旁的嬷嬷却立答：“左手，老虽隔着远了些，但看的很清楚少夫人伸左手被大小给拦住了。”

顾岑抬步走到苏绾宁的边，伸手去牵她的手却被躲开，顿时皱了皱眉，“阿宁……”

顾岑被妻冷落，抿着看向妹妹，冷声：“顾燕笙，别以为不说话这件事就能揭过去。”

苏绾宁闻言眨了眨睛，指纤纤指着自己的脸颊示意了一下，才笑着：“这便有些好笑了，我这左手是如何在你脸上留下一个右手掌印的，嗯？”

钱氏这会儿不知秦姨娘心里那儿雀跃，她指着顾燕笙，“你三哥说的可是真的

顾燕笙为云英未嫁之女，对自家长嫂说要为兄长纳小的话，不单单是对长嫂不敬，还是越了规矩手兄长的房中事，这若是传去了，顾燕笙还有什么名声可言？

语无次却了事实。

“……”

顾燕笙这下是真的被吓哭了，最亲近的人的指责宛如利刃一般凌迟着她，她心有不甘，有愤怒，但这一次更多的是惶恐，因为她在钱氏和顾岑的中看到了的失望之。

顾老夫人颔首，看向钱氏，后者有些歉疚地：“我们也知此事与你无关，但还是让你受委屈了。”说着又看向顾燕笙，语气颇为严厉地，“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还不老老实实代。”

“左手啊，你莫不是还想抵赖不成？”

“不过是自导自演的一闹剧罢了。”略带嘲讽的声音传来，荣和堂的棉帘再一次被挑开，一素衣的顾岸手里握着一把折扇走屋。与顾岑有几分相似的俊脸上毫不掩饰对顾燕笙的讥讽，嘴角一翘，“那掌印只比一比这小丫鬟的手就是了。”

顾燕笙的脸一下涨红，随即又在所有人的注视下渐渐地失去了血，她坐在地上说不一句辩驳的话。

“燕笙你说呢？”苏绾宁又转过问顾燕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