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凌绍匀和于兆文两个影，皆是着衣衫，夜十分不显，先后了鱼跃居的院门。

秋的夜晚寒风侵肌，又因为要盯着于兆文和凌绍匀的梢只能开着窗，苏衍琛和顾清两个大男人倒还得住，袁瑾琮却是已经将棉被披在了上，裹的严严实实如同粽一般，后来脆脱了鞋盘坐在了床上，只漏了一颗，袁瑾琮本就圆圆脸，如此一来有像冬日里堆的雪人。

“那么凶手煞费苦心了这个傀儡，一定是为了洗脱嫌疑。”苏衍琛说。

袁瑾琮听闻苏衍琛如此说，有些无奈的抿了抿嘴，朝中的官员若都如苏衍琛这般，她袁瑾琮恐怕都没机会站在这里了。

苏衍琛同顾清跟着那两个人一路来到了一座宅大院，看样是院落的后门，苏衍琛和顾清躲在远看着这两个人有些笨拙的趴上了墙，费了好大的劲儿才翻墙而……

翌日上午，京兆府的捕带着几个衙役再次造访了鱼跃居，将所有投诉在这里的人一一问了话，了笔录，一个个漫不经心的样，官威官腔倒是摆了十足，简单走了个过场便回去了，气的苏衍琛看着这些衙役的背影便是一顿骂:“这个京兆尹真是个酒饭袋，属下就敢这么糊了事儿，也不说。”

顾清闻言附和:“怪不得我方才会觉得他的轻功那么诡异……”

苏衍琛和顾清随即跟了去，袁瑾琮只能被丢在房间里，起关了窗，锁了门，坐回床上继续将自己裹成了一个雪人。

“我记得时玖澈说过，于兆文是闽洲人……”袁瑾琮思索了片刻后说:“我们盯着他们，最先发现死者的人，总归是嫌疑最大的，而且我也总觉得这些事都跟他们两个脱不了系。”

这要是大理寺的胥役敢这样，苏衍琛必把戒律房那几刑都给他用上。

苏衍琛略微思索后了，此时此刻好像也只能如此，至于盯人这事，自然得是苏衍琛和顾清来，一是因为袁瑾琮是个女，二是因为袁瑾琮是个没有半功夫的人，去了也只能添，于是便将袁瑾琮留在了鱼跃居留意一下其他人里是否有可疑之。

“哎哎哎！去了！去了！”苏衍琛伸手扒拉着顾清，行将顾清的视线从袁瑾琮上扒拉到了窗外的两个人上。

……”

“没错，若不是顾清功夫足够了得，换了个普通衙役的话，必是追不上，识不破这个黑衣人是假的，便会理所当然的觉得黑衣人是凶手，必然就不会怀疑到真正的凶手上。”袁瑾琮说完，沉思了片刻后问:“方才是谁最先发现纪瑞林被杀的？”

“我们听到喊声去的时候，是于兆文和凌绍匀……”苏衍琛说着回忆起了方才的情形。

半个时辰后，“雪人”袁瑾琮裹着被栽倒在了床上，发了均匀的呼呼声……

顾清看着袁瑾琮这副模样嘴角就不住的上扬，盯梢的同时时不时还总要瞥上袁瑾琮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