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到最后，褚开慧扭看向顾盼，等着她将新的一杯酒推过来，顾盼却摇摇，“没有酒了。”

顾盼了解褚开慧的酒量。别人喝酒会脸红，褚开慧则是越喝脸越白，在达到临界值的那条线之前，她都是十分清醒的，而且比平常更说话，和边的人神自如地谈笑风生。

一又一的酒咙，每杯都只尝了一两，每杯都各有千秋，味非常。

上辈，因为自己的反对，老顾和褚开慧在她考结束上大学后才结婚，在她上大三那年，老顾终于在褚开慧的劝说下，辞去了工作，安心被褚开慧养着。

顾盼在有了几次血的教训之后，熟练掌握了观察褚开慧有没有喝醉的技能。像她现在这样，两颊的血稍稍开始褪去的时候，意味着她开始微醺了。

顾盼可不敢再让褚开慧喝了。

顾盼知，上辈褚开慧从二十多岁就开始经商。她光不错，事利落快，生意一天比一天好。

上辈也就是从大三那年开始，顾盼知老顾不赚钱了，不愿意自己的学费和生活费之类全都依靠褚开慧，开始一门心思的想要赚钱……

她只要想想，为什么节约了一辈的老顾，会在保健品健康仪上这么舍得钱，就不忍心对老顾说一句重话了。

无论是在酒桌上、车里、还是路上……

老顾是焊工，从年轻时开始就在厂里焊接的活，这个工作伤，老顾其实也不喜，只是为了养家糊不得不。

老顾才五十多岁，容易被骗，是因为病痛加，一天天的日真的不好过。

被顾盼拦下之后，褚开慧才猛然惊觉，自己已经有五分醉意了，明明每杯酒都尝不酒的味。

所以很多人都以为褚开慧的酒量不可测。

即使老顾七八糟又贵得离谱的保健品不停地往家里买，顾盼也只是盯了不让老顾吃下去，以免伤。

自己挣钱的事，她也不想等了。

顾盼自己赚钱后，也在老顾的健康上下了血本，收费不菲的私立医院三天两地带着老顾去，药即使再贵，顾盼睛眨也不眨。

褚开慧生意有几年了，策划书自己写过不少，别人的看过更多。前的这份策划书，从酒吧的选址、装修，到客定位、经营模式，再到本金估计、盈利预期……一项一项，全都说的十分清楚明白。

她端详了一下褚开慧的脸，“再喝你就醉了。”

七八十岁的老年人容易被骗，是因为怕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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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她酒量真的不大，只是看不醉而已，一旦到酒量的临界值，会一秒趴倒。

褚开慧不可置信地看着顾盼，“这份策划，是你自己写的？”

上辈，顾盼快三十岁的时候，看到老顾上的病痛，心里也后悔，后悔自己年轻的时候不懂事，如果不拦着老顾，让他早和褚开慧结婚，没准就能早辞职不，上的职业病也能轻一。

但老顾还是落下了不少职业病，尘肺、电光炎、肤胆红斑症……年纪大之后受了不少的罪。

这辈，老顾和褚开慧的婚事，她当然不会拦了。

她知

顾盼这次推过来的不是酒，而是装订整齐的一份策划书，褚开慧翻开之后，一行一行地看下去，越看脸越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