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白脚步不停，“那就继续找他！我先去档案室解锁！”

老和老对视一，互相瞪了好半天，才由老期期艾艾地认命：“资料被蔡局长封存了，要他的同意才能调来……”

非常时间，行非常手段。

锁在柜里的，撬锁！锁在电脑里的，黑了！

老一把拉住他的胳膊，“别急啊！极乐苑有备份！”

老和老共同指着的那扇车窗缺了大半，只在雨刷附近残留了一分，上面还沾着些暗红的血迹，看起来并非事故发生时溅上去的，反倒像是有人刻意留下的讯息。

老指了指最新的这张照片，“没有抓到。事实上，屠老很有可能就是因为这个案，才无奈接手极乐苑的。但是他调查了一年都没能摸到绪。凶手是自己停止了犯罪，销声匿迹直到现在。”

照片是从外面拍摄的，可如果是从车内向外看，就会很清晰地那是用手指沾着血写下的，断断续续的4个数字。

他看了看老，示意接下来该换人解释了。

“我去找他！”魏白毫不犹豫地往蔡金宏的办公室走去。

哆嗦个不停，“是那个谁，又现了？”

如今想来，十之**就是因为这件事了，毕竟省城距离山市也称不上绝对安全。

“局长差去了，联系不上。”老瓮声。他早就知这案离不了当年的资料，第一时间就打过电话了，却没能找着人。

“我真是刑侦队队长？”魏白对这事也有了些免疫力，只觉得哭笑不得，“我都没有权限查

照片上是一辆撞得散架的经济适用代步车，记忆力还不错的魏白记得自己那天在火葬场的停车场见过这辆车，想来应该是属于沈天齐的。

“1……3……05？”魏白稍稍换了好了个角度，便不费力气地念了来，“这个位置应该是副驾驶，郑兰留下的？”

“33人？！”魏白忍不住惊讶声，他隐约记起自己小的时候似乎有段时间确实人心惶惶，他的母亲还特地提醒他放学后一定要立刻回家，不能去偏僻的地方。

老，“对。警大队在车里发现了治疗抑郁症的药，联系死者家属的时候又打听到沈天齐和郑兰的纠葛，所以怀疑是沈天齐复婚不成，再加上药的作用，产生了拖着郑兰一起死的念。于是这案就转到了队里，可是……”

“警大队是这样判断的。”老瓮声瓮气地简略，“起初，他们以为是一起单纯的通事故，后来现场取证时发现了疑似死亡信息的这组数字，于是他们将怀疑的方向转向了司机故意杀人这个方向。”

老会意地走到魏白的办公桌前，从那一大堆资料中翻了两份，“屠老作为极乐苑的代理人是在18年前，可是队长你看，他完成的第一个案却整整延后了一年。就是因为18年前，山市发生了一系列十分恶劣的凶杀案，死者数量达33人。”

“这个血数字，就是当年那个凶手的标志？”魏白眉皱，“老，老，之前的资料呢？都拿来！”

他更关心的事却是，“那凶手抓到了吗？极乐苑帮忙了？不对，刚刚的资料里好像没有这桩案！”

“但是本应是司机的沈天齐不是也死了吗？”老疑惑地问，“同归于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