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十地将下午的发现告诉了魏白。

乾昭昭也跟着叹气，双手支着下，莫能助地看着他，“可惜小鬼不能帮忙解剖，据说是会影

可这样到底是要消耗灵力的，为了省事省力，金鬼肯定不会好心地照顾傻铁塔的听觉，他又怎么可能听见？

“好。”魏白一答应下来，这事儿并不困难，验个dna就能确定。“我现在就回警局，给柏小松打下手。”

额……

说完，她才愣了愣，不可思议：“等等，你刚刚听见金鬼说话了？不对啊，金鬼又没显形，你怎么会听到？”

☆、173留宿

她扫视了一圈，才发现自己的五鬼只回来了三个。

乾昭昭心果然被朗朗猜中了，警局人手不足实在太影响铁塔一展抱负了！年轻的人类不愿意来山市定居，难就不能让化形的怪充当警员？那可比普通凡人厉害多了！

金鬼提着刚洗净的一铁锅，一个闪就现在了乾昭昭边，细声细气地禀报：“主人，木鬼和土鬼在最后的打包，直接送去解剖室。柏小松大人会接应它们。”

他无奈地叹了气，发愁：“前阵老刘休了一个长病假，没多久就申请退休了。现在解剖室就柏小松一个实习法医撑着，幸亏他不是一般人，要不然早就累倒了。洛伊宸之前还说介绍人来山市，现在连他也失踪了。”

乾昭昭下意识，“我的小鬼里有两只会把清理净的尸和遗什么的，全打包好，然后直接送去警局。小松哥会在那里接它们，你等着他给你验尸报告就行了。”

魏白冷不丁地看到一锅飘了过来，接着便听到某个悉悉索索，疑似低语的声音。他不禁疑惑地看向乾昭昭，“小鬼在说话？”

魏白沉默了好一会儿才一气：“我去找蔡局长调派人手。”

魏白也愣了一下，说起来，这好像还真的是他第一次听到隐的小鬼说话，觉十分玄妙。他了鼻，“可能是我听错了吧，就是觉得好像有声音，也许不是说话声。我们还是先说案吧，王来顺的尸是谁来确定的？他那个族兄王来德？”

乾昭昭摊了摊手，“据鬼差提供的死亡时间推算，应该是汪泉。不过他的熟人都不在山市，尸被毁成那样，一般人也很难认来，这事儿你得自己确认了。”

月朗朗给她的五鬼修为不弱，足以保护她的安全，让凡人看见和听见这样的浅手段，自然难不倒它们。

她暗暗提醒自己回一定要记得对朗朗提一提这个建议，这会儿却不好给魏白一个准话，只能先就事论事。

“另一尸是汪泉的？”魏白明白昭昭既然特地这两尸，一定有区别于其他尸的地方。

乾昭昭对魏白摇：“不用去麻烦蔡叔。朗朗早料到你那儿缺人，下午就让小鬼们在收拾了。我看鬼它们已经回来，应该收拾得差不多了。”

“对，不过有件事奇怪的。”乾昭昭想了想，决定还是先给魏白打个预防针，“王来顺还有另一尸的脸都被划得不成样，本看不来是谁。而且王来顺的双手也被砍断了，一直没有找到。要不是朗朗抓人来认尸的时候，顺手把他们的老板也抓来，王来德本就认不那是他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