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我们提申请的时候就已经上报了。好歹人抓住了嘛，省城那边应该可以睁一只闭一只了。好在这次也算是省城自己的案，调查起来应该不会拖拖拉拉的了。”

万一这女人再杀人，岂不是无辜多了一条冤魂？

年年都没有新人分过来，年年都没有奖金没有休假，年年都被兄弟单位敬而远之！

她有些疑惑地问：“一般警局不是能调到人档案之类的吗？据那女人的样貌，难查不到她是什么人吗？”

更何况，她可是已经听朗朗说了，山市警局在全省各市警局中是最最不“受”的。

要不是这一任的蔡局长还算活络，恐怕公安厅都会忘记给山市警局拨款呢！

“那局里为什么不直接升你队长呢？与其让那些不负责任的家伙来镀金，还不如让你来呢！这也太不公平了吧！”乾昭昭忿忿。

“别！千万别！我还想多活几年呢！”老飞快地摇，“有队长的时候，不那人有多少本事，好歹也能替我们跑跑，让我们歇一歇！你想啊，有本事调走的人，在省厅多少也有面吧？我们求人办事也容

“可不是嘛！”一提到这事，老就有一肚苦，“咱们局里一直缺一个刑侦队长，每次来人。不了太久，就八仙过海各显神通，找关系调走了。要不这事儿，也不到我去省城刷这张老脸啊！”

老觉得自己的发都愁白了。凶手如果有神类疾病，自然不可能正常判刑，多半也不可能送监狱。这一，他早有准备。

乾昭昭想了想，要是那女人真的患有神疾病，那她自己肯定是代不清楚了。要清案，只能从旁调查。

的是，她记得警局在这情况下，好像只能拘禁嫌疑人多少小时来着，反正过不了两天就得放去了。

老摊了摊手，“理论上可以，技术上现在也能实现。但问题是，我们局里没人得了这个。上午我们已经向省厅申请技术支援了，得到回复，我就得带着这女人的信息跑一趟省城。到时候应该就知她的份了。”

“那岂不是还要好几天？”乾昭昭一愣，随即又想到一件事，“对了，省城那边不是也发生了一起类似的碎尸案吗？你们打算将百晟街的这个案上报了？那刘法医他……”

虽然同样是无法将她关起来，可这质就差远了！

“叔，我听说咱们山市警局特别缺人手。这次去省城只有你一个人吗？”

乾昭昭稍稍一想，就能想明白山市警局的尴尬。省城公安厅想也知一定很忙，谁会特别优待一个地市的普通警局的协助调查申请呢！

“她不是不合，是本没法合。她完全听不懂我们在说什么，从昨晚带回来到现在，就一直缩在审问室的墙角。我们连手铐都没法给她上，联系到的神科医生要下午才到。不过电话里，他据我们描述的情况分析，说十之**这女人是真的生病了，不是装的。”

可这样下去，连案情都不清楚，别说判刑了。恐怕连法院都不用，这女人就可以无罪释放了！

乾昭昭看向叔的神中不由充满了同情。叔看着年纪也不小了，恐怕离退休也不远了，却还要为了案千里迢迢地跑去省城求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