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朗朗忍不住给了她一个脑瓜，“合理的想象力是必须的！但是不代表可以凭空瞎想！分赃不均？那赃呢？失主的报案呢？这么明显的线索，警察就算再没用，也不至于一儿都查不到吧？！”

“车祸？还是在省城这里发生的？”乾昭昭狐疑地看着老，“叔，你不是刑警吗？怎么还起省城发生的车祸来了？”

老摆摆手，仔细解释：“不是我们要，而是省城这里发来了一个协查命令。当时那起车祸造成了一人死亡，两人重伤的严重后果。因为包括蒋方正在内，生还的两个人一直于昏迷中，警无法确定死者份，有查到蒋方正的工作单位就在山市，这才发来命令，希望我们能找到可以辨认死者的知情人。”

“那倒也是……”乾昭昭讪讪地低下了，心自己这不是从没办过案么，有些“奇思妙想”不是很正常？敲脑瓜很疼的好不好！

“对，蒋方正的事可以……”老说着说着，突然一愣，“蒋方正？这个名字怎么这么耳熟啊？好像最近什么时候才听谁说起过。”

“蒋方正。”乾昭昭有气无力地接。

“想起来，就直说。”月朗朗瞥了他一，冷淡地说。

“耳熟？是不是他之前还牵涉了什么案里？”乾昭昭一下来了神，“没错！一定是他和他女朋友联手犯下了什么大案，然后分赃不均！他一再退让，为表诚心自愿割明志，但是他女朋友还是不满足，所以他临死前才由生恨！没错没错！一定是这样！”

“什么？”乾昭昭瞪大了睛，“你没记错？可刚刚蒋方正说，把他活剐了的那个女人，才是他女朋友啊！死

“我想起来了！”老好半天才一拍大，兴奋了起来，“我想起来在哪里听过蒋方舟这个名字了！”

“那后来呢？就算是双胞胎，可家里亲近的人总该有人能分辨来吧？”乾昭昭来了兴致，她双手托腮，听得越发认真了。

她可不相信前这个中年大叔有过目不忘的本领啊！

况且，就算真的过目不忘，远在省城的车祸他也过不了目啊！

“是是是！”老也不绕弯，径直说，“今年2月的时候，省城的环城速上发生了一起蹊跷的车祸。当时开车的驾驶员就叫蒋方正。”

“省城来的命令，我们哪敢怠慢？”老无奈，“可是我们找遍了山市，最后却发现这对妹是孤儿。蒋方正则是妹妹郁小玉的男朋友，算是和这妹俩最亲近的人了。后来，一直等到昏迷中的蒋方正醒来，才确定死的那个，也就是坐在副驾驶上的女人，正是他的女朋友，双胞胎中的妹妹。”

“死的那个人被撞得面目全非了？还没带证件？”乾昭昭顿时更加不解了，“既然能查到蒋方正的份，怎么会不知死者是谁呢？”

老摊了摊手，“准确地说，不能确认份的不止是死者，另一名生还者的份同样不能确定。不是因为她们没带证件，而是因为这一死一活的两个人是一对双胞胎妹。两人长得一模一样，车祸现场发现的随品又都散在了一起，本分不清谁是谁。”

“月小，也不差这两天。您看，昭昭小难得来一次省城，不如玩两天再回去？至于蒋……蒋什么来着……”

省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