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是的。”

“换这个，你用狗狗的，”

“最后一个要求了，”

“好像也是……”

语音里的沉默，让他元神如锅上的蚂蚁。

恋和天底下所有事，都需要经验。

了一嘴[好朋友卡]的席妙妙，被杀了个措手不及。

情。

“不是一直只跟你连吗？”

“我只是不想你哭，”

即使不懂对方为何而难过落泪，即使他想破了，也不知怎么安你，也不到一下让你开心起来，但是为对方着想的心，使得不同的他用尽办法，去靠近那个正确的答案。

“那你以后只跟我打游戏，我不在的时候只能单排。”

“……”

她呼，肾上、心频率乃

她总算知，这世界上真的有人情商比她还低的了。

冷静下来后，理智归位，席妙妙涌大片悔意，想不通自己为什么会发这么大的脾气，这时补救也来不及了，她恨不得三步并作两步，一路狂奔缩回安全距离：“刚才是我过分了才对，你不要因为同情我……”

“好。”

“这是……定情信？”

封殊没整明白她复杂的心理活动，所思所想也不在同一个位面，但是：“我已经换上这个像了，我当然喜，因为跟你一对儿的，你选的我都喜。”

直男情商低从来不是冷漠的理由。

她说话依旧带着的鼻音，低低的，伴着纸巾的声音：“跟我一对儿的像。”

封殊尚不知自己已经哄好了妙姑娘，仍然在努力：“我很重视我们的情，你不要妄自菲薄，说只是朋友没资格，我们是很好的朋友，我很重视你，你永远有资格去跟我提要求，我会尽量如你所愿。”

须臾，妙姑娘发来了两张图片。

这样怎么撩妹啊？她暗自吐糟了一下，又有些窃喜，喜他这个样，应该不讨其他女孩喜：“什么要求都可以？”

抛一个个无理取闹的要求，席妙妙希望他拒绝，又不希望他拒绝，矛盾极了。他只要拒绝一次，她就不会再问，也不会问最后一个问题。

说是一对儿的，让封殊想到手帕、荷包、玉佩之类的件，没想到凡人竟行起这特殊的画像了。

经百战，方能游刃有余，而她显然还不备丰富经验，於是充满惶惑不安。

刚了泪，笑意就从畔溢来，席妙妙轻轻嗯了一声。

“不喜吗？不喜就算了，不用也没所谓，反正我们只是朋友，没资格……”

只是，上神始终是上神。

“……我会查游戏纪录的！”

对别人的好意一再迟疑，担心只是客，自己却当真了，就被人从梦里拽醒过来，狠狠嘲笑：‘你也被人喜？’。所以一直维持着安全距离，心理，生理都一样，不争不抢，拒人千里之外，怕时狼狈，宁愿从一开始就不要作梦，清醒而孤独。

而一段关系的维系，有时需要的，只是那份诚的态度。

封殊连哄同友人的经验都极度稀缺，他几乎没跟伏云君有过争执矛盾，这下只能临场发挥，听她哭了，他比她还要慌张：“不如，你选一个，我换成你喜的像？”

合起来看，是一只大黑狗，抱着一只气鼓鼓的小白猫。

“只跟我连语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