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沁姨请说。”

“沁姨好福气。”若宁坐下来，掂着帕了泪，抿笑了起来。

“沁姨也很想你，来先坐下，慢慢说。”沁娘拍了拍她手，拉着她在椅上坐下。

“嗯。”若宁忍着酸楚，还想跟她多说些话，却听见后有人在叫江二小。

“是关于你阿娘的。”

“阿别哭，两个月眨就会过去，我很快就会回来。”若兰为她着泪。

若宁给紫苏福了个礼，“紫苏姑娘，许久不见，沁姨多亏你照料了。”

若宁嘴上说着不饶人的话，一想起离别之事，忍不住心里一酸，泪也不争气地落下。

大船缓缓驶离岸边，廷泽和若兰站在船，向众人挥手告别。

“阿娘？”若宁抬，疑惑地看向沁娘，“我阿娘不是在我六岁时就已经过世了吗？”

紫苏为她二人倒了茶，笑着：“说的是哪里话，沁娘待我恩重如山，紫苏早把她当成娘亲一样看待，女儿照顾娘亲，本就应该。”

过了两日，张婶来到挽宁苑中，“少夫人，沁娘边的紫苏姑娘找你。”

若兰从她手中接过包袱，微笑着：“若兰也十分想念智允，我一定帮您带到。”

她从丫鬟的手中接过一个包袱，低声：“智允离家已经两月，我这个当娘的是左也想，右也盼，可是那孩是去皇当的皇伴读，我连书信都不能寄上一封。我以前了些错事，你们妹大人有大量，能否劳烦江二小帮我把这几件新衣裳带给智允？”

张婶应声：“是那姑娘本人没错，她让我给你带句话，说是沁娘有见重要的事要当面跟你说。”

“你们聊，我去外面看着。”说完紫苏就抬脚走房间，把门带上。

“事情还要从我遇见你阿娘的那天说起。”沁娘看向虚空的某，回忆起前尘往事来。

“人在哪里？看清楚了吗？”若宁低声问着，神认真。上次废苑一事让她心有余悸，不得不留心些。

若宁歇过午觉之后，以采买衣料为由，让张婶陪着府，到西市大街溜达一圈，最后上了一间茶馆的二楼包厢。

两人回一看，是二夫人王氏带着丫鬟走了过来。

“我知晓了。”

沁娘拍拍她的手，凝着她：“我知你来一趟不容易，就不说废话了。我此次前来扬州是要告诉你一些事情。”

“娘想儿，长，儿想娘，扁担长。”王氏抹了一把老泪，“多谢江二小了。”

“沁姨年轻的时候舞艺众，早早就接手了撷芳楼，手底下也养了不少的舞姬。那时候，每届神大典的神娘都是由我撷芳楼的姑娘夺得，可是那一年，比到最后的时候，你阿娘上了台，把一个个舞姬都比了下去，最后我亲自上台与她比试，也只不过打了个平手。那一年的神娘

妮，居然瞒着阿收了人家的手镯，看我不打你。”

刚推门去，就看到沁娘那染了风霜的面庞，若宁圈一红，扑她的怀中，哽咽声，“沁姨，真的是你，若宁好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