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姜辛没怎么吃东西，只要了杯有棉糖的调酒，有一搭没一搭地喝，“你能不能给我个解释的机会。”

为了避免姜辛在公司门闹起来，韩夜妥协说：“走吧。”

韩夜这才说：“少废话，你还有脸找我？”

“当然结了。”

姜辛一抬看见她，迎上去压住脾气说：“韩夜，我可是等了你一晚上，够有诚意了吧。”

东西分量足，但味一般。韩夜中午只吃了一片饼，饿坏了，不好不好吃，只往嘴里。

“我都哭傻了，还来的是谁啊。就是送快递的，剪草的，我也不在乎。”

两人找了个式餐厅，随便了东西。

韩夜正嚼东西，听到这个上停下来，抬起看她。“为什么？”

“主要是两件事。一个是结婚的事。在中国，婚礼都是男方办。在这边，却要女方家钱。我妈说，也不在那钱谁，毕竟两边都得起，可就是不能接受这个风俗，觉得跌份。另外，我妈英语不好，会的单词除了你好再见，就是对不起谢谢。她觉得，我那位，跟她没话说，连见面起码的礼貌都没有。她一想到下半辈都没法跟女婿，就觉得不甘心。

姜辛皱皱鼻：“这是有多饿啊？他不给你吃东西是不是？”

“所以，他觉得，我太听我妈的，太容易被我妈的意见左右。而我妈也太预我们的事，已经越线了。他明确跟我妈说，希望我们结婚以后，各过各的，不再来往。我妈当时就炸锅了。你能想象两边对骂，一边中文，一边英文，把我夹在中间，我当时的心情吗？

姜辛委屈对着韩夜，圈一红：“在国这两年，我俩可算是相依为命。你也公平。一个掌拍不响，我跟韩兵的事，你不能把责任都推在我上。怎么，只有你们老韩家的人是人，我这个朋友，就不是人了？”

“话别说这么难听，好歹我们还是朋友。”

韩夜问：“那你还结不结婚？”

“

“那晚，我妈摔门走了，说只要我嫁给那人，就别再认她这个妈。我去追我妈，被他拉回来，说婚姻是两个人的事，我妈要走就走好了，我如果妥协，他会看不起我。我不知该怎么办，哭着一个人回去我们的房。那会儿，我就想找个人发一下。正好，你弟弟响了门铃。

韩夜：“这事，有解释的必要么？”

见姜辛正站在路边，手里拿着一个瓶，里面只剩下小半瓶。

姜辛两手叠放在桌上，表情严肃：“那晚，我心情非常低落。我的未婚夫，跟我妈闹得非常不愉快。”

韩夜嫌弃瞅了她一。这女的，起床有起床气，等人居然还有等人气。

韩夜拿小刀指着她：“我弟弟都被你睡了，你还想跟我当朋友？”

“还有，我家那位，他也不喜我妈。可能是文化问题，他说国人都没有义务给父母养老。他妈老年痴呆，他从来不。他那么有钱，他妈账单忘付，让人把电都给停了，他也不帮他妈钱。我问他为什么，他说，人老了有老年人福利，如果他帮他妈妈付了钱，他倒是可以用这钱退税，但他妈占政府的便宜就没有了。

韩夜哼：“敢情你等了我一晚上，就为了跟我说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