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时，连娟拿着两杯威士忌。

韩夜放下画笔，跟连娟走到柜台后面，问：“娟，怎么了？”

麦洛愣了一秒，转跟保镖喊：“快去，她快不行了。”

韩

连娟抬看了看韩夜，试探问：“今天是尼娜的葬礼？”

这晚是女士之夜。

上次的聚会，韩夜跟连娟互换了号码。她有些好笑，在这个时候，她想到的不是韩妈，而是连娟。

突然，连娟神慌张跑了过来。她尽量不惊动其他人，只拍拍韩夜，说：“夜，你跟我来一下。”

她觉得压抑。

“如果人真有灵魂，尼娜应该不想看到我站在麦洛边。今天是她的日，我不想她不兴。”

这天下班，她翻手机，找到连娟的号码。

一群人一起往里跑，手机里传一个人失去意识的胡言语……

画板上裱好了纸，连娟让人给韩夜准备笔刷和颜料，又给她添了酒，拍拍她的肩膀说：“试试，下次你一定还想来。”

连娟态度：“有老师教啊，这个老师很有名的，她也是我的老师。”

韩夜无奈，坐着发了会呆，老师怕她跟不上，还帮她画了几笔。

那的声音有些颤抖，尼娜用尽最后的力气说：“威廉，我现在很舒服。如果你得不到你想要的，就不要抓在手里，放开手，反而更轻松。我早就想要有这一天了。你说过，路是我自己选的，请你让我把它走完。威廉，不要来，不要跟他们一样。”

连娟说：“我跟你这么大的时候，整天想的都是去玩。晚上穿什么衣服，什么鞋，和谁去，去哪里，喝什么。可现在，我非常需要每天有几个小时没有先生和孩打扰的独时间。可也不能坐着，这样，只会越坐越烦，还得找事。画画就是最好的坐下来消磨时间的办法。”

吩咐过，不让你去。”

韩夜几天来一直小心翼翼。先是麦爸，又是尼娜，麦洛边的人本来就寥寥无几，现在只剩下她一个。

外面的喧闹在一阵手机铃声中终止。一个保镖拿了一支手机，接通后，递给麦洛：“杨小要跟你说话。”

小黑板上写着大大的一行字：“画画和酒。”

连娟笑笑。她拉着韩夜的手，走到里面，让人给她找了块画板。

韩夜：“我没去。”

不过这方法确实消磨时间，这晚好像比在家过得要快。

麦洛声吼了一声：“尼娜！”

几个保镖一拥而上，住了麦洛。

麦洛一拳打在那人鼻梁上。

麦洛很少说话，有时他叹气，韩夜都要张地偷偷观察他的脸。

连娟在忙碌招呼客人。

老师正在教大家画玫瑰。

韩夜说：“麦洛他很伤心。”

韩夜给连娟拨了个电话，对方快说，在店里等她。

连娟的话，给了她当一击：“我先生刚刚打电话来说，迈克喝多了，他给你男朋友打电话，把尼娜为他的那些事，都说了。”

她递给韩夜一杯，问说：“你男朋友怎么样？”

“为什么？”

韩夜哪有心情画画，她说：“娟，你饶了我吧，我只会喝酒，不会画画。”

看到韩夜，她摊开手心轻轻挥挥手，示意上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