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次。

张端端来到一个无人的开阔地带，给公司老打电话。老总立即指示：“我给莫离面，不换掉穆清扬，但必须让穆清扬赶快离开。张嘉树虽然不会真的一条副线来，但是加大穆清扬戏份缩减瑞瑞戏份却是非常有可能的。这是瑞瑞军国际的重戏，我不希望有人闹幺蛾，更不希望瑞瑞成为他人的垫脚石。”

第六次之时，李白才得以对着月娘的影回忆起恩师赵蕤曾给他讲述发生在月娘父亲上的一起冤假错案，回忆完后他似豁然明朗，再次不疾不徐地慢慢隐拐角，从背影可以他打算不再理会此事。以月娘的本事，四个凶犯都在劫难逃，关键是月娘选择以各方式复仇，既然师傅都不面，李白肯定也不会掺和。

张嘉树皱眉：“cut！”这个片段已经是第三次因张瑞瑞走神而cut了！

张瑞瑞不禁有些烦躁，但她经验丰富没有表现在脸上，而是对导演直言：“导演，我刚才状态不好，再来一遍吧！”

虽然莫离也不愿意因为一个角角而得罪张瑞瑞的公司，但他要求李白的戏份不能删减必须保留。两方妥协的结果就是，李白的戏份都挪到一起，穆清扬提前杀青，早些离开剧组。赵蕤的扮演者赵是还因此提前组了，李白赵蕤明月娘复仇玄机的第三场戏拍摄地也从武当山变成了襄城外小树林。

张瑞瑞却被穆清扬所展现的雅脱俗、空灵挚诚的气质迷惑了，有些微的愣神。

但张嘉树又喊了cut。因为月娘回答时，持剑之势应该还有蓄势待发之，月娘忘记表达来。

月娘镜，右手所持之剑贴而立，冷厉地：“复仇！”随即遁走。

继而又cut了一次。

张端端将递给张瑞瑞让她，并低声询问是否要把这里的情况告知给老总。这话问得很有技巧，意思是到底是由张瑞瑞还是由老总来这个恶人。张瑞瑞想起自己已经拿了好几个在华语影坛有分量的影后奖项，但目前却正因为一直拿不到好的剧本好的角而陷事业瓶颈期。她对这戏寄予了厚望，大女主、唐朝戏、神秘的文化，再加上公司的运作，拿到海外奖，公司的宣传攻势能保证她的事业再攀峰，她甚至很可能凭此军国际。但现在，导演把这场戏改得突李白，虽然月娘和李白没有对手戏了，但倘若导演给李白加戏……她不敢想。她抬喝，瞥见远那个洋溢着青活力的少年，她嫉妒他的天分，她嫉妒他的年龄，她害怕手可及的梦想因为一个不确定的因素而满盘皆输。她微微，再昂首步片场。她告诫自己：金字塔尖的人数总是有限的。

李白临棋而坐，带着少年人的桀骜不驯和对前途的迷茫。

导演思索了一下，却说：“这样，这里改一下，李白先场，月娘后场。李白前行至场景，声说话，月娘再从暗场回答。大家休息十分钟后再来一遍。”

李白不疾不徐地步镜中，端雅脱俗，轻声低唤：“师娘！”暗没有动静，李白继而一笑，诚挚皎皎，：“您怎么在这儿？”

“李白，你无需参加科举。帝王求贤，以搜隐为能事，则隐者之避征逃名，反而成为仕为官的手段。你就安心住下吧！”赵蕤乃世外人曾被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