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没见过这个人?”
“这样您就比较自由了吧。”王盛话里有话。
“那你们平时听徐梦雨说过吗?”
“怎么?”王盛觉得郑文宝的笑容有儿像嘲笑,这让他觉得应该有什么内情。
“还行。”
“那怎么会过来的,省城也不错啊。”
“你们这个应该是正规合法的。”
“徐总这个人,对隐私看得很重,从来不跟我们说她的人际往。”
“是是,我们是正规店。”
“那她平时跟你们怎么?”
“难怪徐梦雨那么信任你,店挣钱吗?”
“不敢说百分之百确定,但是我觉得我认人的能力还是可以的,一儿印象都没有。”
“我原来……”郑文宝迟疑了一下,“我之前不在本市。”
“家在本市,想回来跟家人团聚。”
“那她居然对你这么放心?”王盛开始发动攻击。
“哪儿有什么自由,每年都要算账,必须挣多少钱都是有数的。”
吕志平不敢再说什么,一路上两个人都没有再谈过。祝秋月把吕志平载到小区门
,两人简单告别后便离开了,而吕志平自己回了家。在他关上房门后,看了看周围,又想起祝秋月那句自言自语,不觉自己问自己,一个人对四面墙,算个家吗?
“在省城。”
“什么意思?”
“她不懂经营,也不关心经营是吗?”
“不正规也无所谓,我们是市局刑警,不这个。”王盛笑笑。
郑文宝发现虚晃一枪并不好使,但好在他此时心情已经稳定下来,从容地回答:“她就是那样的人,年轻嘛,也不能怪人家,毕竟人家是老板。”
“这活也不容易啊,”王盛陪着他
叹,“您原来在哪儿
?”
“徐梦雨这么有威严吗?”
“她对你们这么放心?”
“是啊……”郑文宝摸了摸额,他似乎有些冒汗。
“她?”郑文宝微微笑了一下,随即便把笑容收了起来。
虽然郑文宝在说话的时候不再像最初那样冷淡倨傲
“不算威严吧,我觉她是不
说话。”
“是。”
“她……”郑文宝犹豫了一下,“其实她平时不怎么事,主要是我。她
的一般也就是隔段时间来一次给我们签字盖章之类的。”
祝秋月一边发动车,一边喃喃地自语:“一个人对四面墙,那也算个家?”
“也不算太久吧,也就是从开业到现在。”
“……”郑文宝看了看王盛,显然这句话颇有些份量,片刻之后才说,“她自己也不太懂经营,所以就对我依靠比较多。”
王盛去了徐梦雨的皇家A休闲,这回郑文宝的态度变得非常
络,又是倒茶又是敬烟,和上次相比完全是另外一个人,但听了王盛的问题、又看了丁瑞喆的照片之后却摇了摇
:“丁瑞喆?不清楚,其实我们这儿小青年来得不多,要真有这么个人,应该还是
显
的。”
“嗯,还行吧。”郑文宝糊糊的。
“你跟她认识很久了?”王盛发觉郑文宝似乎想隐藏什么。
“哦,”王盛,“原来在哪儿啊?”
“还是她不得不全给你?”
“不容易,不容易。您是一直这个吗?”
“基本上,她用不着跟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