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担心他，他那人，早儿被抓去更好。”

方小洋答应一声去开车，吕志平顺着路慢慢往陈萍萍那边走，两人几乎是同时到了陈萍萍面前，吕志平拉开后车门，问陈萍萍：“去哪儿？用不用送你一趟。”

陈萍萍既没回，也没说话，好像本没听见这句话似的。

“不用想，想不起来。”孙国伟连连摇，“跟他们没那么的情。”

“找他了解儿情况。”

正说到这儿，孙国伟忽然抬起来，皱了皱眉，旋即又换了一副笑脸。吕志平和方小洋回一看，上次在育大学见到的那个女孩刚刚推门来。

吕志平稍稍扭用角的余光扫了她一下：“也不是。”

“人家找我了解儿情况，你别把你舅舅想成那样。”

“他毕竟是你舅舅啊。”方小洋小声说

“我下午要上课。”女孩一句话都不肯多说，转就要走。

吕志平和方小洋离开的时候，却看到陈萍萍正站在街边不远的一个垃圾桶旁边烟。看见他俩来，陈萍萍冲着他俩招了招手。

“他是不是又犯什么事儿了，你们老找他？”

“这孩，”孙国伟似乎有些尴尬，“惯坏了。”

“就算是你们也不会说的。”陈萍萍往窗外看去，不觉微微叹了气。

吕志平没说话，方小洋赶站起来，伸了手，陈萍萍“哦”了一声，仔细打量了两人一下，却并没伸手：“你又犯事了？警察怎么三天两找你。”

“会不会是我爸爸又有什么麻烦了？”

“不用了，你要想起郑文宝、徐梦雨这些人的什么事，可赶告诉我们。”

“我走了。”陈萍萍完全没有讨论下去的愿望，扭就走。

我。”

“你们找他什么？”不等吕志平问话，陈萍萍先问起他们来了。

“行了，你吃吧，我们走了。”吕志平忽然站了起来。

“育大学，西门。”陈萍萍往后一靠，“你们找他什么？”

吕志平的脸沉得像一汪似的，陈萍萍也沉着脸，灭了手里的烟，一欠坐了车里，吕志平又回看了看，确认孙国伟并没有来，便也坐副驾驶，说了声“开车”。

“走这么急什么，来都来了，陪你妈多待一会儿。”

“萍萍，你怎么来了？”

“别忙，别忙！”孙国伟连忙站起来拦阻，“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是吕警官，这位是方警官，这是我外甥女陈萍萍。”

“我要走了，你等会儿赶回去。”女孩冷冰冰的，也不看吕志平和方小洋一，就仿佛他们不存在似的。

“你去哪儿？”吕志平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他闻到陈萍萍上的烟味儿，不觉得皱了皱眉。

“二位不吃儿再走？”孙国伟晃着两只油乎乎的手假客。

吕志平也不知说什么好，方小洋忽然了句嘴：“怎么，你担心你舅舅？”

“你不吃儿再走？”孙国伟冲着陈萍萍的背影喊。

方小洋想过去，被吕志平拉住了。吕志平回看了看店里，孙国伟吃得正香，但他转念一想，又不想直接走过去了。他对方小洋说：“你去把车开过来吧，接上她，看看她想说什么。这事儿，最好别让孙国伟看见。”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