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凤是真心不理解：“你当初为什么要和程学长分手啊？”

“大概是因为她知你不会……”

“她不是那人，她和你在一起没有……”

张莹陈凤再恨得牙有什么办法，谁让苏夏就有那个资本作，作来作去边都有好男人，能拿她怎么办！

柳如烟自己都没有想到，多年后的现在，她竟然会再次看到那个男生，这一次她突然就想起了程斯年的话，苏夏心底的男人。

程斯年默默的看了柳如烟半响：“她没有问我答案。”

柳如烟想要反驳，却又突然想起了什么，苏夏第一次分手的时候，她们牟足劲想要安她什么，请她吃好吃的，结果苏夏鬼灵，她们请客她就吃，直到她们反应过来，这厮哪里有半失恋的样。至于第二任，那就更为平静了，苏夏直接一句话，她父母说那个男生不好，这也是真的，她父母来看过她后，她就和那个男生分手了，只是这也太净利落了一。

陈凤和

“你看到过她为情伤心吗？”程斯年反问她，“她失恋后有痛苦的反应吗？没付的人，才不会难受。”

“女孩有时候说一些让男生为难的人，未必真的是要他们选择，只是想要证明自己的重要，想要得到挽留。你是不是陪她的时间很少？”

“我爸爸妈妈就我一个女儿啊，他们希望我回来，我就乖乖的听话了，毕竟我真的是一个孝顺乖巧的女儿。”

柳如烟突然就想起了那一年，她一个人早到了学校，陈凤和张莹都是本地人，来学校都不积极，柳如烟就是在那时候看到一个男生送苏夏来学校，苏夏冒了，躺在床上一动不动，那个男生则温和的向她嘱咐着多照顾苏夏一，包里的药提醒苏夏吃……后来柳如烟回想起来的时候，很久才注意到一，她在S大也算是女，那个男生却一也没有多打量自己，对待她像对待保姆。

“什么？”

如果说柳如烟有嫉妒苏夏的地方，大概就是这两个男人了，一个是程斯年，一个是苏澈。

柳如烟有些惊愕，这是什么意思，还是说是她认为的那个意思。

“她说她要回烟川，她父母想要她回去，她问我愿不愿意陪她一起回烟川。”

“她想要分手以这个为理由，还是因为这个原因而分手，我还是能够看来。”

毕业，远没有现在的意气风发和自信，不在大学时多么优秀多光彩照人，离开大学后，一切都是从开始，面试时命运给面试官，职后命运给领导，得工作几年才明白职场的弯弯，开始判断自的价值，是自信还是彷徨，全凭着这份价值。

程斯年自嘲的笑笑：“我可以为一个全心全意我的女人付和牺牲，但凭什么要我为一个三心二意的女人付？”

“你和究竟怎么回事？”说句实话，程斯年选择和苏夏在一起，柳如烟不是不意外，甚至到难过，毕竟这是她真心实意慕过的男，但愿赌服输，情的事就是如此，不前因只结果。

“她问我愿不愿意陪她回烟川，可是她没有问我答案。”

程斯年呼一气：“我还真想见见那个她放在心底的男人。”

……

说不甘心也好，说好奇也好，这的确是程斯年的真心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