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轻轻唤了一声，却没有听到她的应答。晦暗的灯光下，只能隐约看到她侧躺着的影。靠近些还能听到“呼呼”的打呼声，只不过这呼声有些太大，太刻意些了。

萧照拍了拍她的脸。

“罢了，睡吧。”

“熟人？”

“嗯？”

夜：“你是正人君，怎么能趁机轻薄于我？见我睡着了，你应该给我盖下被，然后再默默地躺在我边才对嘛。”

“没，没人说，我自己想的。”

“我的阿照绝不会伤害我的事，即使了什么也必然是有苦衷的。”

“月兔？”

“谁告诉你的？”

萧照以手撑，斜看她：“既然都睡着了，那么我什么你应该也不会知才是。”

“那，睡觉吧。”

“我有些后悔了。”

夜有些不安起来：“你说过的，暂时不会碰我的。”

“你什么时候懂这些事了？”

“呼呼……”

“嗯？”

“咦，你怎么知？不不，不是我去的！前些天在街正好碰到个熟人，非要拉我去的。”

“休想蒙混过关！你是不是又去了不该去的地方？”

“要不你还是回房睡吧。”

但是怎么不对，他怎么开始解她的衣裳？孰可忍，衣服不能忍了。夜一把揪领叫了起来：“喂，你什么？！”

“能这样唤你真好，能被你这般拥着真好。虽然我是乡下丫，但我觉得老天待我实在太好了。”

夜笑呵呵地了萧照的脸，“旁人不知，我只知阿照必然是君。”

“你就那么相信我？”

“嗯？”

“不是。”

“什么？”

“若是连你都不能信，这世间我又能信谁呢？”

“就是月兔的老板，那个喜穿女人衣服的男人。我就是在街上溜达累了，胡

“那个，我听说男人总这样憋着伤肾。”

“嗯。”

“夜……”萧照吻了吻夜，吻着吻着便又一把推开了她，转过去，“你还是离我远些吧，免得我把持不住。”

夜眉皱了皱，开始思索要怎样醒来又自然，又能吓他一吓。

“呼呼……”夜呼噜更响了些。可是忽然觉得脸上的，居然是在萧照在亲她。

今晚，夜倒是给他留了门，轻轻一推，门就开了。

“夜，若是有朝一日，你发现我过伤害你的事，你可能原谅我？”

萧照脱鞋上了床，呼噜声还未止，仿佛真的好梦正酣。萧照清了清嗓，：“当真睡着了？”

“什么？难你背着我又找了别的相好？”

萧照躺下的时候，又顺手将夜捞怀里，呢喃：“等到陛下赐婚后，我必要挑一个最近的吉日成亲。日日这般，实在太熬人了。”

“没有！”

萧照闭不言，只看她。

，然后又摸了留香居。当然，一路上还要避着人，夜脸薄，不能叫那些下人们再笑话她了。哎，自己分明是主人，却搞得像个贼似的。

“阿照。”

“只是那么一问，你可能回答我。”

“那是什么？”

“唉呀，好困呀，我先睡了。”

“然后等着被你起来吓一？”萧照目光灼灼地看着他，“在这事情上，没有哪个男人是正人君。”

“阿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