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低看了看自己乍乍的衣服，又摸了摸自己的脸，“衣裳了还好，可是我的妆便不了。”

她葵初来时懵懂无知，是他红着脸耐着给她解释当中原由；

“吁！”小白忽然嘶一声，纵扎那一片乌云中，待到钻时，两人一上俱都沾满了。夜的发丝上还在滴着，她微微有些嗔怒：“小白别飞，看把我们衣服都了！”

“无须歉，错的并不是你。”黎沧抚着夜的，依然笑着，云淡风清，仿佛本不介怀。

对不起，我已不是当初的夜。

黎沧没有问，他就是这样，哪怕问的问题让人难以接受，也会适时的收回去。

“你这是答应了？”夜还有些不敢相信，他居然应得这么容易。

夜愣愣地看着他，恍惚中又想起了四年前在望城的客栈里相的情景。

对不起，忘了你。

黎沧脸上的笑容敛尽，凝目望着她，“夜，他若是死了，你会如何？”

“错的不是我，那又是谁？”夜侧过，目光迎视着他，“当年的事虽说那孙垚乃是罪魁祸首，但萧照刻意瞒下，让你以为我死了。黎哥哥，你恨他吗？”

☆、地震和五行灵力

黎沧抬手，轻轻地抚着她皱的双眉，又了一，幽幽叹息，“怎么都抚不平呢？说吧，黎哥哥要怎么才能让你开心。”

几个起落之后，小白降落在九安山。此时，已经黄昏，游人散尽，山上倒是极为清静。极目看去，远的街市，近的草，尽收底。

他说得似是很随意，可是夜心一震：他看来了？

她刻意化了致的妆，甚至特意找了件颜和款式都接近于当年他送她的那衣裙。只是为了唤起他的旧情。虽然当初他们亲密无间，可毕竟时隔四年，夜没有把握黎沧还会像当初那样待她。然而，到这时，她方才意识到黎沧对自己从未变过。变的，只是她。而她刻意所的这些，分明就是在伤害他。

夜思索着接下来该怎么和他说，眉也在不经意间拧起。

小白却叫了起来，仿佛是觉得自己戏得手，很是开心。

没有犹豫，甚至都不多问一句便应下了，倒是让夜有些意外。她虽从不涉政事，但也知黎沧和萧照是火难容的对。

黎沧：“我非圣人，自然也难逃、恨、嗔、痴。可是你既还活着，我便十分喜。恨不恨的，已然不重要。”

“无妨。”黎沧朗声大笑一声，又一次驭用灵之力，将他和夜上的都分离来。

夜心中腾起一丝愧疚，但还是开了，“黎哥哥，你可否帮我救救萧照？”

夜无心看景，拎着答答的裙角，愁容满面。

他竟然连她有所求都知？

她沉默了。虽然明知萧照陷囹圄，生机渺茫，可是她从来不敢想他会死，更不敢想他死后，自己又该如何。

“对不起。”

“别想了，我帮你就是了。”他又了她的，满目怜，“黎哥呵怎么能让夜伤心呢？”

“没，只是方才恰好被云里的给洗净了。”他顿了顿，又：“夜天生丽质，本无须脂粉缀。”

“好。”

她以男份长到十二岁，第一次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