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连拍击声都染上了湿气。沙发腿蹭在地上,不时吱咛作响,令人
抓狂。陆永平越搞越顺手,他甚至借着沙发的弹性,一顿三颤。母亲的声音变得
低沉,却越发抑扬顿挫。突然她死死勾住陆永平的脊梁,喉咙里没了声音,只剩
下模糊而急促的喘息。陆永平快速而猛烈地砸了几下,迅速抽出。他不得不拽住
母亲的一只手。就这一霎那,母亲发出一种瘦削而嘶哑的长吟,似有空气在喉咙
里炸裂,迸发出无数细小碎片。与此同时她小腹筛糠般挺了挺,股间似乎喷出一
道液体。那么远,在岔开的黑毛腿间一闪就没了影。我怀疑那是自己的错觉。然
而紧接着又是一道。过于平直的抛物线,算不上漂亮。再来一道。母亲整个人都
瘫到了沙发上,全身闪烁着一层温润的水光,像是预先凝结了这个十月傍晚的所
有甘露。陆永平站在一旁,一言不发。我发现他屁股上都爬满了黑毛。半晌,他
在沙发上坐下,托住母亲耷拉在地上的腿,放到了自己身上。
「咋样?爽不爽?」陆永平来回摩挲着母亲的小腿。回答他的只有轻喘。他
又叫了几声「凤兰」。母亲双目紧闭,平静得如一潭死水,只有身体尚在微微起
伏。那簇簇湿发缠绕着脸颊、脖颈、锁骨乃至乳房,也紧紧缠住了我。陆永平俯
身在母亲额头轻抚了下,她立马扭过头,并猛踹了他一脚,冷冰冰地:「有病治
病去!」陆永平也不说话,起身去抱母亲,一阵噼啪脆响后又坐回沙发上。母亲
两腿岔开,骑在黑毛腿上,细腰被陆永平死死箍住。她无言地挣扎了几下,就撑
住沙发不再动。一道瘦长的阳光倾泻而下,直至点亮屋角的水族箱。里面红通通
的,像是盛了一缸发酵的尿。我说不好那里还有没有活鱼。只记得那会儿母亲头
发真长啊,也不分叉,如一袭黑亮的瀑布奔腾而下,在髋骨上激起一湍心形的尾
巴。瀑布下的胴体莹白健美,像猛然暴露在天光下的水生生物。两年后当我听到
许巍的时,脑海中浮现的就是彼时的母亲。发怔间传来「啵啵」两声,
有点滑稽,这种声音应且仅应出现在动画片中。母亲不满地啧了一声,陆永平却
呵呵笑:「凤兰,你奶子真好。」然后他长呼一口气:「再来?」
屋里两人大汗淋漓。如果他们愿意,就能透过窗户欣赏到同样大汗淋漓的我。
这让我心痒难耐,嗓子里却似火烧,像被人紧紧扼住了咽喉。陆永平低头捣鼓好
一阵。接着他抚上母亲柳腰,又拍拍那膨胀着的肉屁股,哀求道:「动动嘛凤兰,
哥这老腰板儿真不行了。」母亲两臂伸直,撑着沙发背,像是没听见。陆永平猛
地抱紧她,滑过锁骨,顺着脖颈去亲吻那轻扬着的脸颊。母亲撇头躲过去,似是
说了句什么。陆永平叹了口气,轻拥着母亲,就颠起了毛腿。随着发丝轻舞,肥
臀上又荡起白浪,偶尔两声轻吟几不可闻。
不多时,陆永平黑脸在母亲胸膛间磨蹭一番,突然故技重施,攀上了她的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