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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宫囚皇(27)-金屋锁鸟(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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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宫囚皇(27)-金屋锁鸟



青梦彻底成瘾了。

她对逍遥散的需求越来越大,从三天一次,到一天一次,而宫恒夜夜陪伴。

冷宫的条件不好,她从冷宫搬回了玉清宫。因宫恒的命令,那个宫殿一直保持着原样,家具摆件一样未动,等待着主人归来。

深夜。宫恒持烛火,丈量了昏睡的她脚踝的大小,小小的、莹润剔透,他一个虎口刚好握住。

给她打了脚链吧,要用纯金做,最好镶嵌她喜欢的蓝宝石,关键是要刻她喜欢的双鹤呈祥的图案,宫恒心里盘算着。

这条链子的长度不能短,她不喜欢被束缚;链子也不能太长,她瘾证发作时要四处乱跑,有可能伤了她自己,最好是从床上刚好走到房门口,不长不短刚刚好。

宫恒觉得那是一段难以言喻的美好时光,两人没有剑拔弩张,只有如胶似漆。

青梦会每天乖乖地坐在房门口的台阶上,边看夕阳边等他,然后一头扑进刚下朝的他的怀里,贴心地为他换下朝服,像每个贤惠的妻子一样。两人有说有笑地一起吃些东西喝些酒,最后在柔软的锦榻上温存。

青梦在床上也愈发地沉沦和疯狂,美得如同一束妖冶的罂粟。

她会主动地握住膝盖后端,将双腿掰成M状,艳丽嫣红的花穴如海棠花般肆意绽放,楚楚可怜地呻吟着,又骚又媚,诱得宫恒扶着青筋暴起的孽根一入到底。

她会顺从地戴上挂着银铃铛的乳夹,那挺立的乳尖被夹得红肿充血、诱人心神。青梦骑在宫恒的身上,自主地上下颠动,雪乳翻飞。而铃铛随之叮当脆响,一边飞一边扯敏感的乳尖,刺激得身下一塌糊涂,春液从交合处一路淌到绣着鸳鸯戏水的锦被上。

她还会乖乖地跪趴着,翘着丰臀被他后入,而菊穴上还插着一根惟妙惟肖的玉势。宫恒的粗大的孽根在穴道中肆意驰骋,隔着薄薄的一层肠壁是有点凉的玉势,两物一进一退,甚至共进共退,爽得青梦丧失意识,生理性的眼泪溢满眼眶,只会含混媚叫。

她再也没有叫过其他男人的名字,也没有将宫恒认错。

宫恒最喜欢她无力地趴在自己的肩头,被自己操得眼泪汪汪,嘴里呼喊着,“啊……宫恒,慢点……慢点……”

真好,她认得自己,也只认得自己,她的心里终于只剩自己了。

唯一的遗憾是她清醒的时间越来越短,有时宫恒想跟青梦探讨一下朝堂政见,那是他们以前常常做的事情。

可她只会眨巴着有些发灰的眼眸,坐在他的大腿上,天真而娇憨地问,“宫恒,你刚刚说了什么?我好像没记住。”

算了,这有什么?整个禮朝的军权、财权、政权、监察系统都牢牢掌握在自己的手里,他不一定是贤君明主,护住这个皇位是完全没有问题的,至于朝堂上对他后宫之事的非议算什么,无非是杀几个乱嚼舌根的文人。

他的女人自然由自己守护,无人可以置喙。

****

娘娘越来越痴了。

她清醒的时间越来越短,记忆越来越差,总是傻子似的坐在台阶上等那狗皇帝,连自己被链子拴住了也不反抗。

娘娘以前从不这样,小羽悲伤地想。

她的记忆退化的可怕,刚吃过饭转头就忘,又要再吃一遍;明明才初阳刚升,她却说是夕阳落山了,她就开始坐台阶上等狗皇帝了;她也不记得新来的女侍的名字了,哭嚎着喊那个些女侍不要近身,只允许小羽一人伺候。

小羽清晰地记得,有一次他正在屋子里洒扫,娘娘光着脚跑来,夺下他的扫把,疑惑地摸着他黝黑的小脸问:“小羽,你为什么叫小羽啊?你生得这么黑,又是男娃娃,和羽毛有什么关系呀?”

小羽愣住了,看着她,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清晨的明亮的阳光恰好打在她的脸上,她的脸没有一丝的血色,苍白得可以看见皮肤下的青蓝的血丝,而眼眶周围一片渗人的红,曾经智慧和坚毅的眼眸也成了不见底的空洞。

小羽噙着泪,“娘娘,小羽的名字是您给我取的呀!您说我特别像您的一个故人!”

“故人?”青梦一字一顿地琢磨着这句话,脑袋左右摆动,试图调用记忆,“哪个故人?我有什么故人?我不就只有宫恒吗?”

“我怎么脑袋疼?”她边说边敲着自己的脑袋,自言自语地走了,而她脚上的金脚镣也随之叮当作响。

小羽痛苦地蹲下身,抱住自己的膝盖,把脸埋在里面,嚎啕大哭。

他的神女,他的救世主,他的光,怎么会变成了这样?

娘娘也不总是这样,她偶尔也会从混沌中醒来,对着右脚上的金脚镣愤恨不已,恼得用砚台去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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