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朱压制住了情绪，糊：“不关你的事。或许这就是为浑元的宿命。”她又：“好了，你回徵峰去吧。为师还要去见见你素蘅师伯。”

说罢，站起如来时一般化光而去。

丹朱因有事尚未向孔嫀代，便朝徵峰弟：“你等先行回徵峰，灵绛峰主有事自会召集大家。”

丹朱语气却陡然转冷：“最重要的是，你绝不可忘记复仇之心。”

孔嫀微愣，不免好奇：“师父，你与天帝也是我这般有家仇么？”

丹朱：“知太多，对你并无好。”又：“你对紫上阙可还有其他疑问？”

“我对几位新峰主不了解。但你素蘅师伯品极佳，弟也定然不差，你可与角峰的千莳多来往。”

孔嫀犹豫片刻，问自昨日见过玹琏后就莫名焦虑的问题：“师父，连小仙们亦命长万年，更毋论天帝已活九万之寿。既然每任少帝都这般大，为何寿命皆不过三千？我听说上一任的白彻帝尊，才两千岁就垂垂老矣，苟延至玹琏帝尊成人就陨落了。”

丹朱：“灵绛。”

苍峣也不多言。这寥寥几字中的重量与代价，也只有靠各人随着年月逝，日渐味和领悟罢了。只：“好了。你五人参拜帝尊罢。”

“是。”

徵峰弟便跟随煊轻和玉炽先行离去。

丹朱摇：“帝尊已是十分宽宥。百年光对于我等天界中人来说，不算什么。只是你初来乍到，现下一切只能靠你自己，会艰难许多。你可害怕？”

第八章瞬新绽

“我本想着等我退居长老阁，你有事可随时找我。不料方才没忍住与常钧动了手，帝尊罚我去守心崖思过。怕是不能见你了。

孔嫀不料自己的话令丹朱反应如此烈，忙：“师父，我是不是说错话了？”

接着，诸峰弟跟随新峰主回峰，而几位前任峰主，则该到小骊峰的到小骊峰，该至守心崖的至守心崖。

孔嫀不愿让丹朱忧心，正：“我不怕。”

五位峰主与弟们忙齐声：“恭送帝尊。”

“师父，不若我们去请求帝尊减些年限。”

丹朱看向孔嫀稚的面庞，从鲲鹏族叛离那日起，这个女孩曾在孔雀峰安逸顺遂、单纯快乐的日，就注定回不去了。人心的复杂不是现在的她可以想象，总归要吃过苦，才知百诡莫辨是人心。

“师父。”孔嫀望着丹朱。

丹朱脸瞬间变得极其难看，浑竟隐约散发杀气。

嫀望着那虚象渐渐消散，有些困惑地重复：“苍生为重？”

“无须多礼。”玹琏似不喜这般繁冗的章程，制止了五人下拜的动作，轻曲手指，弹五华光，瞬间没五人手中或耳际的乐之中。“现在起，此五乐仅供你等驱使。”

玹琏：“无。”

孔嫀这才明白，先前丹朱等人虽将法相传，可若无玹琏授予法力开启禁制，他们也并不能收为己用，忙与其他四人同：“谢帝尊。”

“是。”孔嫀将玉简收法域。

丹朱掌中现一枚洁白玉符，上篆五字，丹朱到孔嫀手中：“我紫上阙独有一武学、曲乐二技相辅相成的修炼之法，徵峰的至法门皆在此玉符中，你好生研习。”

苍峣朝玹琏：“帝尊可有其他嘱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