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嫀反应了一下，意思是，她可以纵祝绥天妃的生死？

她问：“帝尊有别的事？”

祝绥哪还有先前的自，她很清楚，若置她的是玹琏，天帝本不会追究。忙：“陛下赦免了雪霁，雪霁如今在龙族冰疗伤，并未在我手上，那龙鳞，是我与她手时所得。”

饶是孔嫀再大胆，这时连动也不敢动，大气也不敢。

他：“灵绛，以后，这御链就凭你驱用。”

将鞋穿好，孔嫀也站起来，然而心慌的觉仍在，她觉心快从嗓来了。

她唤了坠星戟，长戟在她手中横扫斜刺，霍霍生风，孔嫀从下午一直舞到了夜晚，最后，一个人摆了个大字躺在草地上望着漫天

孔嫀见帝尊果真不为所动，也就质问：“祝绥，我雪霁姑姑在哪儿？快把她给我。”

孔嫀这才抬起看向玹琏背影，迫自己凝神定气。

玹琏起退开。

玹琏回神，他将孔嫀的脚稍微托，手掌氤氲绿光笼罩其上，伤瞬间就恢复了。

帝尊竟将祝绥天妃曾对她的，以同样的方式还施给她？

玹琏跪坐在地，将孔嫀左脚的绣珠缎鞋除去，又脱了她洁白浸血的罗袜，少女的脚就了来。

“不用。”玹琏看她片刻，离开了。

清晰地看到那条小链的样。

孔嫀艰难：“……帝尊。”

跟玉成似的，雪白而小，连脚趾都圆可，跟男人握惯剑的手掌相比，肌肤细得弹可破。

她垂着：“帝尊。谢谢你今天帮我。”

孔嫀试探问：“若我要她死呢。帝尊。”

玹琏就在祝绥天妃面前，轻轻牵起孔嫀的一只手。

“？”孔嫀不明所以坐到廊下石台，她这才发现，她左脚有血线，白的罗袜也濡红了，应是与祝绥天妃锋中受的伤，那时她一心记挂着雪霁，到现在才觉到疼。

玹琏：“她既对你起歹意，你想怎样置皆可。”

见帝尊准备帮她将鞋穿回去。孔嫀忙：“我，自己穿吧！”她在法域里一通找，终于找一只袜。

孔嫀怔住，帝尊是要……？她看着玹琏打开了她合拢的手指，将另一手覆在她手心，金印痕没其中。

玹琏：“她所说是真。天后保下了龙王。”龙王袭击祝绥天妃之事并未传开，但玹琏却是接到了消息的。

孔嫀自然是回徵峰，不料，玹琏竟也跟着她到了火宵阁。

“……”原来竟是诓她的？果然为骗她元神而来，可她仍有些存疑。

孔嫀这才相信，又让祝绥天妃在地上打了一会儿，受够了罪，才与玹琏相携而去。

祝绥天妃惊惧地呆立，玹琏竟将她的命尽孔嫀之手。她终于才肯相信，轩辕辰绾所说的，玹琏对孔嫀不一样，原来是真！

孔嫀心念一动，祝绥天妃果然抖如筛糠，摔倒在地，发痛苦：“圣，饶了我。我以后绝不再动孔嫀！求圣看在天后面上，饶了我……”

容失，声声啜泣，当真惹人垂怜。

只是，帝尊在什么？

袜沾血了，得净后再穿。

她的脚被帝尊握着的地方，有酥酥麻麻的觉，涌至她全，孔嫀说不是怎样的觉，陌生得令她无措。

“坐下，我看看你的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