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序曾问过她，她这辈最珍视的东西是什么。

还没等她回答，那一剑下来，从她的膛刺下，她大概忘了那样的痛，那样刺心扉的痛是如何折磨她致死的。或许，这般的疼痛，就如同当初温以笙受得那般。

“掌门。”她木讷着，“我，我可以等，你，你不明白，这世间没有值不值得，只有愿不愿意。”

他曾那样看过她，曾握着她的手带她舞剑，为何不能因为一个女人的打扰而为此心冷？

他愣愣地收回神，“好，好。”

就仿佛在那一年，那场大雨中，第一次见着那个仙骨少年一般……

一双寒如雪，冰冻左右三尺，那把剑净利落地再在辰安荣的尸上刺了一刀。脆而又利落地补刀，这是他的剑法那般熟悉的手法。

最的女人为他而死，他的女人被他亲手杀害。

从那双中，看到了熟悉的温柔，她摇，“掌门，若你继续说下去，怕是辰安荣那要起疑了。”

“回到辰安荣边，自己多加小心。”

上划一而长的，顿时鲜血直。那样的痛，从脸颊带动着整个发抖，像是失去了意识，又像是受到那样炙的血淌而——

她喜，而后怕。因为那双中再也不是当年那样温情，满溢来的仇恨像是寒气一攀上她的肤。

他涩的发了最后一声怒吼，原来，千

VIP卷第五百零八章大结局（一）

……

“你——”他的声音一下变成如此沙哑，就仿佛陷无敌的渊之中，再无气力。

“你——”他忽而叫住她，“你上的伤，是我考虑不够周全。”

那天的她，宁可自己下地狱，也要护他周全。

少年终究是个自私的人，他一剑刺穿了她的膛，是那的血让他忽而清醒了脑，却也一夜白了。

她没说她愿意，但少年知那个女人的眸中闪烁着的光，真诚却难以辜负。

她看见那个少年，带着一把剑，在迷雾中走来。

“如今这个结局是你选的，若是你在李元时和辰家之间选择我们，我想，你一定活得更好。”

她骑离去的背影，或许是他一直亏欠的地方。

话语刚落，一把刀从辰安荣的脖上划过，鲜血的她满脸都是，几乎那样的血腥味，她一辈也不会忘记。

只是，他永远也不知。

她的泪在伤中开，一带着血将她整个脸染红。

“若有一天找到你心的人，便离开这里——”他背着，“我，不值得等。”

“掌门——”她认得那双，冰冷如同野兽般，朝着她涌而来。

她拿着剑，尽此时她的武功尽失，“我会的。”

她说，样貌，武功——可如今，一个也不剩。

少年开始记起之前的事了，那样的画面，原来在记忆中还是可以找寻到。原来……这不是她一个人所珍视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