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斌有些茫然：“你几岁你自己不知啊！有意思没意思？”

第一次尝试这样与混沌，我实在是不晓得应该怎么办，除了漫无目的的向前游移，我无计可施。

刘海斌松了一气，拍了我一下，：“那你刚才怎么摇呢！”

刘海斌：“……”

“这样啊……”刘海斌了，也不追问我究竟梦见了什么，只说：“要去走一走吗？走一走会好一的。梦嘛！都是反的，散散心就忘了，千万别记着哈！对了，今天老李说请客吃饭，有个师兄也会来，人家可难请了，刚从国外回来，是不是很厉害？哎我说，我是打算接下来要工作的，你不是打算继续留下来搞科研么？今晚这饭局你可得去啊！现在人家是师兄，你要是留下来了，可就要喊人家老师，指不定还是你上司呢！”

刘海斌吓了一：“孟昀你疯了吧！”

我指着自己，问刘海斌：“你看我几岁？”

我无奈的：“我只是有些啊！”

有钥匙锁孔的声音，宿舍的门被推开，舍友走了来，一如既往的嫌弃：“孟，你还躺床上啊？好不容易过了，去玩玩呗！再在床上尸，你还站得起来吗？”

刘海斌看的有些起疙瘩：“你怎么了你？有需求也不至于摸自己吧……”

我把我自己从上到下摸了一遍。

这是最初，还是最终。

我勉挤来一个笑，说：“去，怎么不去。虽然我这个人有未来恐惧症，但那总是我的未来啊！不去不成，你说是吧？”

首尾相接，如果最初是混沌，那么最终也必然是归于混沌的吧？

我摆了摆手，：“没事，只是梦了而已。”

我微微甩了甩脑袋，刘海斌便以为我在摇：“不去？”

这一片无边无际的混沌。

我：“我去洗个澡，你自便啊！”

而事实上，我也这样了。

我脑海中这个念刚刚冒，我前的景便便了，与黑暗相对的，是一片刺目的白光，就这样直直的过来，仿佛要将我完全穿透。

我不知这样飘了有多久，脑里似乎有一个声音在问我：这是最初，还是最终？

如果我还有躯，我一定要抬起自己的手，遮挡在我的前。

刘海斌虽然很多时候神经大条不靠谱，但到底还是察觉了不对劲，他拍了拍我的肩，担忧的问：“孟……你真的，没事吗？”

我呵呵苦笑一声，无奈的捂住自己的额，喃喃的：“谁晓得呢？也许吧。”

我低看自己，发现自己穿的居然是现代的衣服，再一看周围景致，分明是宿舍无疑。

“咯吱——”

我一下站起来，前是一片因为长时间躺着而造成脑供血不足的缺氧眩。

***

我没有开，直接冷从往下淋，却

我又问：“我是男是女？”

我从床上刷的坐了起来，收集“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屏幕上逐渐蔓延而一裂痕。

真像。说来，我步金丹这许久，却以为忙于孟寒凌的事情而一直修为停顿金丹初期，毫无寸，自然也就不能继续参悟，真真是荒废了不少。

我有些诧异的看着自己的手……我居然，还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