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逐渐平稳回来，多半是喝下的剂量没有到致命地步，而且及时送过来急救措施也行的及时。

“哦，我知了，尽力而为，这样就不会有愧疚了。”杨彬一脸受教地，这才没有缠着顾屿江了。

“当然有。”顾屿江见怪不怪的应。

他走到电梯前面，没想到杨彬追了过来。

顾屿江回去的时候漫无目的的在市区兜了好几圈。

幸亏患者的各项指标都逐渐稳定下来，看样明天就可以转回普通病房了，他正准备离开的时候患者父母刚从别过来，看到他和杨彬忙不迭对两人鞠躬谢起来，估计是刚刚得知患者可以不久后可以转普通病房的好消息，这对中年父母激动地喜极而泣，虽然是在谢，其实说得语无次。

他知杨彬想问什么，接着又补充了一句，“我们自己尽力就行了。”

“不过病人转危为安的那刻好有成就啊，觉之前的辛苦全都值了。”杨彬咧咧嘴，他看起来是真的开心，所以才迫不及待地和顾屿江他此刻的心情。

“尽力而为，这样就不会有愧疚了。”这其实是他本来就想告诉杨彬的，只是由杨彬的中说来，他以旁人的心态去听，却又觉得不全然是。

“顾老师，今天早上谢谢你了。要不是你凑巧过来帮我，3号患者不一定能好转的这么快。”杨彬谦逊惯了，和见习的学生一样都喊他顾老师，他说得言辞恳切。

晚上下班的时候他又特意过去看了一。

但愿会有奇迹现在这个年轻的患者上，否则这么年轻的生命就去世了也让人惋惜的。

“过段时间就会适应的。”

顾屿江格偏冷，而且慢，鲜少会有笑脸，看着前的杨彬，他不知为何像是看到了刚职的自己，顾屿江角难得浮起一丝浅笑，整个人看着比平时要温和不少。也许是欣也许是慨，也许是两者兼有。

“有事吗？”顾屿江随问。

“对了，顾老师，你有碰到过没救过来的病人吗？”杨彬突然间问了个不搭边的问题，其实这个问题他很早前就想向顾屿江请教的了，只是一直没有合适机会，前正好和顾屿江聊了一会，气氛不算很冷场，他就把这个问题问了。

不过每个人的症状不尽相同，也有些误服百草枯的患者是几天后才会爆发多官功能衰竭导致去世的，反正据他这么多年的从医经历来看，误服百草枯的患者中能救回来的寥寥无几，大半都是大代价救治后最终还都是人财两空的，还有些喝过量的患者在抢救没结束就去世的也有。

顾屿江见暂时没有新的情况就回他自己的办公室了，正好是到了上班的。

“不客气，举手之劳而已。”顾屿江简单带过。

“顾老师，我今天还是第一次真正受到这份工作对我们心理素质的考验，遇到棘手的事情别人都可以慌，就我们不能慌。那会你过来的时候我正好被患者家属给吼得大脑空白，还真是让人够呛的。”

杨彬没怎么见过大场面，被情的患者父母得隐有尴尬。顾屿江见惯了这场面，淡然叮嘱了几句就回去了。

两年前他经手的一个患者没救回来，他其实

他鲜少会去回想旧事，因为杨彬无心的一句话，他倒是想起了唯一一件没有释怀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