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哥……”

“端午节那天，梁家人那么对她，

帘外的人没有任何反应，江蔓才慢慢放松心情，继续说：“或许我应该问错了，冷淡似乎和接吻没关系，我跟我老公接吻时觉没那么可怕，和那个男人接吻时，我很慌，在很慌的情况下，生理上怎么可能还会有觉呢？”

“抱歉，职业迫症，江小，如果你的原因我没解决，我会觉得是我能力有问题——不好意思，时间到了，江小，希望下次我们还能再见。”

“开车。”

帘外的人没了声音。

“差不多，但也不算是害怕。那个男人吻我的时候，”她忽然拧着眉，双手握，“我不知该怎么形容，就好像前面有一个无底，看表面你觉得非常漂亮，可那个到底是无底，不见底，更黑暗的你见着，你不去看他就不会掉下去，可你如果看了一，只要一可能就陷去了——那个男人本就不是接吻，他好像在我，我掉他的陷阱，叫我跟他一样从中得到快得到刺激，很遗憾——”江蔓拧着的眉慢慢舒展，“我.障碍，或许正因为这个，连接吻都无法得到生理上的舒服。”

自己是个待在实验室里的小白鼠，觉很难堪，但又因为完全不知医生的长相，她又觉得没那么难堪了。她抿了抿嘴，看着帘，慢慢：“老实说，我除了跟我老公接过吻以外，还有另一个人。”

路正南转过视线，雨斑驳了窗玻璃，模糊了他的视线。他望向医院，看到江蔓缩着脖沿着路边走，两只手着伞柄，伞随着风晃动，随时都有被翻的可能。

“医生——”

女助理掀开帘，“梁太太，您可以离开了。”

门开了，脚步声渐渐远去，江蔓的心也跟着沉下去，一一沉下去，沉到她再次想起路正南给自己带来的那些让她心慌的觉。

“南哥，外面下雨了，梁太太……”

江蔓惊地抬起视线看向女助理，后知后觉才知现在已经过了五半。

路正南一上车便静坐在后面，一言不发，神情淡淡。港生觉得车内气氛低到极，他回看路正南，路正南绷着面肌，呼沉之又沉，晦暗不明的视线也不知是望了哪里。

“江小，觉不需要控制，控制了反而更代表你有觉。”

外面的雨忽然下大了，风得很凶，凶得好像他此刻不明的情绪。港生看着前面的路，他看到梁太太手里的伞被得握不住……

她说得很慢，越慢想得便越清楚。

“很慌？”医生问，“因为害怕？”

“你很遗憾？”帘外的人的声音微微有些变化，江蔓没力去注意，只看着外面的乌云，说：“不，我很庆幸。”她庆幸自己没有觉，如果有了觉，她恐怕真会对那个觉着迷，甚至忍不住掉路正南给她的漂亮的陷阱里。“医生，以后我就不来了。”

“港生，你说，我是不是疯了？”路正南忽然说这话叫港生意外，更是措手不及。

他回看路正南，不知今天梁太太说了什么才会惹得他生气。

江蔓这才转过脸去看帘下面的那淡淡的人影。“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