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不该在这个时候问你……”菲丽希缇赶歉，如果不是她在一边东问西问，托尼也不至于受伤。

“你平时都这么走吗？”菲丽希缇看到托尼丝毫不费力的样，她还记得刚刚来的时候是他背着她上来的，也许是他习惯了？

“没事。”还好胡已经修整的差不多了，托尼用洗掉脸上的泡沫，对着镜照了照下上那条大约几毫米长的细细伤痕。些许血珠还在往外渗透，不过并不严重。“一会儿就能愈合了。”

“我不是专业的治疗师，治愈系的咒语我没怎么学过……不过看起来还成功的。”菲丽希缇对她的成果非常满意，“你觉得呢？”

菲丽希缇举起手，她的手指之间落在托尼的脸上，指腹碰到他的伤。

托尼沉了片刻正要回答，可手里的剃须刀因为他的分心走偏了轨迹，顿时洁白的泡沫让洇一小片红。

菲丽希缇的嘴里喃喃地念着托尼听不懂的咒语，很快伤就愈合了。本来伤就很小，甚至都觉不到痛，托尼不知菲丽希缇的咒语到底念完了没有，只能耐心地等着她。

虽然菲丽希缇施法的确不需要杖了，可为了法的准，她还是习惯用手指来代替杖的动作。

托尼对法有些兴趣。因为他曾经见过的法和菲丽希缇的法不太一样。奇异博士和绯红女巫掌握的力量也被称之为法，但实际上这三者是完全不同的东西。

她上前一步，走到托尼的面前。他的个比她一些，她不得不抬看他。

两人上了车，贾维斯规划一条避开监控设备的路径，车一路向城市的郊区驶去。越远离市中心，周围的景象越荒凉，虽然路和楼宇还在，但是因为没有人维护，路边长满了杂草，路两边的房也显得脏兮兮的。

“那你会觉得厌倦吗？”菲丽希缇的问题无穷无尽，她对什么都充满了好奇。

下楼梯虽然不太费力，可一圈一圈走下来，还是容易让人觉到眩。

“你要怎么呢？”托尼问。他接过菲丽希缇递来的纸巾净血迹，可很快就又渗了几滴。

“真的不要吗？”菲丽希缇拿过一张纸巾递给托尼，“我可以用法让它痊愈的更快一些。”

菲

“我现在连门都很费劲，又能去哪里锻炼啊？”菲丽希缇不服地反问，“现在还有健房之类的设施吗？”

直到菲丽希缇收回了手，又用手指掉那一几颗血珠，这才确定自己的咒语有效。

托尼俯视的视角可以看到她的微微抖动的睫，还有她温的指尖。

“我有健房。”托尼说的轻松，就像是他有个厨房一样，“你真该好好的利用一下它们，它们已经吃灰很久了。”

不对，温怎么可能是看到的呢？

“很好。”托尼说，“我们可以门了。”

”托尼对此表怀疑，如果他什么都知，也不至于一次次睁睁地看着世界成这个样，他包括复仇者联盟都无能为力。不过他还是糊地回答了菲丽希缇的问题：“也许是经历的多了，知的就多了。”如果记忆力再好一些，这可真是个致命的“缺陷”。

“我自己可以坐电梯。”托尼回看了一落在后的菲丽希缇，“可你不行，还有你该锻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