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麽可能会忘记嘛。”

“爸，我们不要这个样好不好？你以前不是说家里只有你和我，一定要好好相的吗？”

此时我不能否认自己有恋父情结了。

我想他有时候对我的动作太过亲昵就是把我和他的情人们给混了吧。结果他看著我的脸笑了。

他的态度一下冷了下来，说：“好了，该睡觉了。”

“演唱会？”

“你别把自己在我心中的地位降到这麽低啊。虽然我很喜RAY，但他不是我爸啊。”

“你是我爸，能跟别的男人比吗？”

“怎麽没听见？手机坏了吗？”

“RAY的……”

“爸，我没听见。”

“宝贝，别哭，我刚才的态度也是太了。可是你知我多担心你吗？从7就开始打电话，一直到刚才，你都不接电话，我还以为你事了呢。真是吓死我了。”

“你还记得啊？”

老爸将手松开了，脸上是一幅受到伤害的表情。我一阵心虚，原本就是我的不对啊，於是我主动从後面环住他的脖。

“对你来说，我的职责就是给你钱让你去看别的男人吧。”

“林瑞，你有双重人格！”

“别哭别哭，小音，爸爸不是在骂你。你过来。”

“爸，我知自己错了。对不起……”

“废话！你是我爸！”

气了，从明亮的月光下走到了黑暗之中。

老爸从前面抱住了我的手。我能受到他的温──这是父亲的觉，好舒服。

“为了一个男人你就在外面晃到这麽晚，把担心自己的老爸放在一边不？”

我装要哭来的声音说。从小到大，只要我一哭，他就立拿我没辙，结果实践证明这次也是如此，看见我一幅哭腔，他的态度立了下来。

“要是我是双重人格的话，你也是。”

“不是。我在……”

“我在听演唱会。”

“小音……你是长大了，不再是以前一只手就能抱起的宝贝了。我明白，你也该找男朋友了。”

这气听起来好伤啊。父亲嫁女儿就是这心情吧，在手中仔仔细细呵护

“怎麽了？”

他的语气里充满了讥讽，我不喜他这样。

你15岁的时候还有了我呢──但是现在我可不能这样说，否则便是自掘坟墓。我惟有老老实实地听他教训，我知他是担心我。

他立回又向我走过来。我不知他要什麽，只有蜷在沙发的一角，结果他却用手抬起我的下颚，我和他的脸相距不到10厘米。我张地说：

我知他会生气，果然他一听到RAY的名字，立即把我从他上抱开。

我把脸埋在他的发里，老爸的上总会发一我喜的味──他就像是不知名的鲜，我则是被引来的蝴蝶。

我乖乖地过去，他坐在沙发上，指指自己的，我於是便坐在他的上。他把我搂住，我听见他的声音从我的腔传过来。

“什麽叫‘不是小孩’？你才多大？17岁能什麽？如果你是男孩也就算了，但是哪家的女儿在外面晃到半夜了还不回家的？”

说完起就走了。我在後面不甘心地叫：

“爸！”

“喂喂，不要用你对付女人的方法来对付我啊。”

他吃什麽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