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看你盯著我看啊看的，在想什麽呢？”

他问得好无辜！

“你的离开我的胳膊之後。睁开睛还需要什麽惊天动地的声响吗？”

那天晚上我和老爸就这样在沙发上睡到天亮。我醒来的时候，他的手臂还抱著我。我枕在他的胳膊上，细细地看著这个男人，棱角分明充满知觉的脸庞，长长的睫，宛如神的杰作。如果他不是我的父亲，我会上他，但是我更加喜我们现在的关系──像是一命运般的羁绊，在我找到我的最、我的自由之前，我愿意作他的金丝雀，享受著他悉心的呵护。

“你怎麽能这麽想呢？我什麽时候让你觉得我你是因为你的妈妈？我们不要再提那个抛弃你的女人了，小音你永远都是我疼的宝贝，永远都是──小音你爸爸吗？”

我浑像舒了一气一般得松懈下来──太好了。

“谁盯著你看了！”我立即反驳。“不过是想起了一说法。爸，你知吗，都说女儿是父亲上辈的情人。”

“一也不像。”

“不是，但是你突然说话……”

“可是我很喜啊，因为小音是我的宝贝。你没有母亲，所以我想给你双倍的，让你变成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我不禁哭起来。

“……你……你没错……”

“小音不喜吗？”

“宝贝……”

现在我终於鼓起勇气问──对於这个问题我不想只是得到一个吻而已。

“宝贝，宝贝，你怎麽了？”

我在他怀里，毫不忧虑的。

“是我太兴了……爸你这麽疼我不是因为我和妈妈长得像的原因……我、我不是妈妈的替代品……”

老爸地抱著我，他的温度透过我的衣服传递到我的心脏──这是世界上唯一这麽疼我的人的温。

他炽的温与话语又让我迷失方向……

我伸手便打他，没见过这麽快就

“一定是瞎说。”他故作沈思。“我上辈怎麽可能喜上你这既刁钻又任的丫呢？所以一定是瞎说。”

我咽著苦涩的泪说：

“爸……我和妈妈像吗？”

话题一牵扯到我的母亲，气氛就变得冷却了。老爸从来不会首先提及我那从未谋面的母亲，她是什麽样的人，长得和我像吗，现在在哪里，为什麽不要我了──这些我想知的问题在我懂事以後再也没有问过。小时候对於这些问题，老爸的答案永远是一个吻和那句“只有爸爸不行吗？”。

看见我突然毫无预兆地哭泣，老爸慌忙不知所措。“宝贝宝贝，你别哭。我说错什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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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著我，用手指细细描绘我脸庞的廓，慢慢说：

他忽然睁开睛，我吓了一。

“音……”

说完後我真想立即钻到地下去，脸红的像发烧！

“小音……我你……”

第一9

“也不是……”

“你你你你什麽时候醒来的，竟然毫无声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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