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的表情……小音你只是属於一个人的……”

“我来陪你看星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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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22

“再来……”

我说了。

他枕在了我的上，仿佛在听著我的心。

“小音！”

我眯起睛，老爸的影在我的前慢慢溶黑暗。我偷偷爬起来，站在三楼的门前，老爸正坐在客厅里，背对著我。看他弓在一起的形，好像正承受著难以忍受的折磨。他的影在月光下微微颤抖，看起来那麽得无助。

“我……我你……”

“为什麽？”

可是，他想从我这里拿到的难只是女儿对父亲的吗？

我顺著门落在地，捂住嘴不让冲动的声音和泪冲来──因为我的存在剥夺了老爸太多正常的活动，他才32岁啊，是一个男人正散发著魅力游戏人间的时候。是的，正像何玉所说，我不能给他情，他现在需要的不是女儿，而是女人。

随著一声低吼，他忽然把我抱起来，向著他的房间走去。我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就被丢到了床上，他随即把我压在自己的下，一只手扶著我的。

我则像是中了他的法，嘴自动地一张一合。

“说你我。”

平静下来後我问他，他不答，却反而说：

我吓得不敢声，直直地看著他。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後的源消失了。後的那个人轻轻起来，我能觉到他的视线落在我的上，我赶假装熟睡。他的气息离我越来越近，我的心在砰砰，不知他要什麽，但只是一片轻轻的温柔灼在我脸上了一下便转瞬即逝。

那样的表情？我不明白。

那天晚上我不知说了多少次的“我你”，老爸就伏在我的心脏上一次次的要求。我累得开始息，他抱著我，不断地说著“对不起……对不起……”

他却苦涩的笑容，用充满悲情的目光注视著我。

“不够……”

他任地说，睛开始，上就要像个小孩一样哭来。

“说啊，小音你说啊……”

他忽然说。

他躺到我的边，把我搂在怀里。我的睛虽然看著像是嵌在天棚上的闪亮星星，但心里却在想刚才老爸的反常举动。边的他同我一样睁著双──如果我不睡著的话，他是不会睡的。於是我侧过假装睡觉。我忽然想起不久前何玉对我说的那番意义不明的话──老爸和别的女人能够发生的事永远不会发生在我的上，因为我是他的女儿。是的，我是他的女儿，那麽他为什麽吻我，拥抱我，抚我？他到底想从我上得到什麽？我可以给他一切，除了情。

“……我你……”

“……我你，我你……”

3/7　03/11

“再说一次……”

在他回来之前我迅速躺回床上。他来後看了看我才安心地重新躺下。以前我总是一觉到天亮，我从来不知在熟睡後老爸会这样，夜夜

“我要你未来对我的，说你我，给我你的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