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告诉究竟是怎麽回事？”

“那麽我的母亲呢？她真的已经死了吗？”

他笑著，有勉。

“你的後背，是不是有一颗痣？正好在脊椎的正中央？”

“老爸，难这位是你的老婆、我的母亲？”

我咬著不说话。老爸说的话，正是我没法明白的事。

“这位女士，你是不是有误会……”

情况我也不知怎麽应对了。老爸把我护在後，说：

我到一丝不安。

听我这麽说，他微微笑著。

“不过是个疯女人。因为你长得像她死去的女儿於是便把你幻想成她了。”

他的中是骨的哀求，我心，听了他的话。走之前我还特地看了看那个自称是我母亲的女人，忽然觉得有些恨她。

“你难还不相信你的老爸？我还没有糊涂到连自己女儿的母亲是谁都认不清的地步。”

我转抱住他，说：“我知了。从小到大我的边只有你一个人，母亲什麽的，对我来说丝毫不重要。”

“小音。”老爸终於说话了。“你先回家好吗？”

我的母亲，为什麽当初会离开我？

他震动了一下──我看的很清楚──随即便把我拉到怀中，像以前一样慢慢摇著，说著那句永恒不变的话，“只有我一个人不行吗？”

***********************************************

我的脾气上来了。

来不及得答案，老爸回来了。他安安静静地来，仿佛刻意要避开我。

老爸对她厌恶到极的情是什麽？为什麽单单是他一个人抚养我长大？

“到现在你还对我如此无情？我不信你没有认我是谁！”

“音，求你了。先回去吧，我一定会把事情真相告诉你的。”

她连老爸的话都打断，魄力好大。

我拽著他的衣角问，可是他没有回答我。

“我的孩！”她过来就要抱我，我向旁边一闪。

我知他在说谎，每当他骗我的时候，就会这笑容。我从来没有告诉

可是，你终究只是我的父亲而已。或许你可以不在乎跟你上床的人，但我却不能没有母亲──尤其是在知晓了他对我的别样情之後。

“不，这件事好像跟我有关。我是当事人吧？”

我就那麽混混僵僵地回到了家，枯坐在客厅。我在想楼下究竟会发生什麽事，一会儿老爸上来会给我一个怎样的解释。我的母亲，那个自称是我母亲的女人，看起来跟老爸的关系并非很洽。我忽然想起来她像谁──像我，像那个我每天在镜里看到的人。

我下意识地摸摸後背──让她说对了，我的後背的确是有一颗痣，知这一的也只有老爸而已。

我怀疑──这个借有蹩脚。

“这事情实在太好笑了──说我是你的女儿总得拿什麽证明来吧。”我嘴。

“小音……”他轻轻吻著我的眉心，“别去想那个女人了。即使她是你的母亲，这麽多年来从未现在你面前，履行为母亲的职责，这样的人，你还想承认她吗？”

“爸！”我叫住了他。“她真的是我的妈妈吗？”

“只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