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你别打她，别打她……”

“他妈的野！明天就是个千人骑万人跨的小婊/，便宜别人还不如先便宜老……”

门外传来怒兽般的大叫，有什么东西砸着门板，一下、两下、三下……门上破了一个，接着一只手从里探解开门栓。

“怎么？你还嫌弃老？！你就和你娘一样，一样的贱命！老告诉你，当初若不是你娘在门前跪着求老，老早把你们娘俩扔了！现在倒好，竟然敢嫌弃老，你反了不成？！”

爹爹喝酒，醉朦胧地朝卿卿招手，卿卿朝哥哥看了，然后放下手中碗筷万分仔细地走过去。爹爹懒洋洋地坐起，然后捧住她的小脸“嗒嗒”地亲两，下上的胡渣刺得她直往后躲。

屋里静得吓人，没有爹爹的打骂声也没有小妹的哭声，哥哥的手酸得使不上力，不由停了下来。他低下，看到地上有滩鲜血，而爹爹趴在那里已经不省人事，他吓得扔掉柴刀，就听见“哐当”一声，柴刀砸在

爹爹抬一脚就将哥哥踢门外，然后关起门上了门梢。卿卿以为又要挨顿毒打，连忙钻到屋角，爹爹一伸手就把她勾了过来。

柴刀落在爹爹后背上劈一血，爹爹直起腰，狰狞的脸都变了形，他大骂着朝哥哥扑来，哥哥脸惨白，两发愣，不由自主地挥舞着手里的柴刀一遍又一遍，屋里渐渐涌起一腥味儿，卿卿睁大睛看着爹爹倒下，看着乎乎的血溅上哥哥死白的脸。

话落，爹爹掀起袖作势打去，卿卿两手抱上脑袋，“哇”地一声号啕大哭，嘴里直嚷嚷：“爹爹别生气，卿卿会乖，卿卿听话。”

他苦苦求饶，谁知爹爹的火气更大了，瞪起双目，二话不说朝他上捶了两拳。

“贱丫，和你娘一样不识抬举！不给颜就不把老放里，你给我过来！”

满酒气在的小脸上，卿卿脖往后缩，怯怯地把扭到一边。爹爹见她这般，脸一下就沉了。

“看这小脸的，果然和她娘一个模样。”

话落，爹爹转把手伸到了卿卿的肚兜里，卿卿捂住又哭又叫，哥哥稍稍一怔，随手捡了样东西朝爹爹后挥上去。

一声惨叫，爹爹抬脚把卿卿踢飞去。

卿卿扯开嗓大哭，然后挣脱开爹爹的手往床底下藏。爹爹掀起袖，瞪大双骂骂咧咧：

话落，爹爹伸大手一把将她揪来，扯烂了她的小袄。卿卿的哭声越发凄惨，不停哭叫着“哥哥，哥哥！”，爹爹拿起破棉布上她的嘴，解开衣襟压上小小的。卿卿不知爹爹要什么，但这要比打骂更让她害怕，她哭不声也不上气，脑里只想着娘和哥哥，想着他们过来救命。

哥哥连忙护住自家小妹，伸手拦住爹爹的膀圆臂。

“你这吃里扒外的小兔崽，快给老去！”

“爹爹，别打，卿卿知错了。”

哥哥撞门冲了来，死命将爹爹推开，爹爹一趔趄，摔了个蹲儿，他一面大骂一边摇晃起，伸手揪住哥哥就是拳打脚踢。卿卿见了上下榻，拉住爹爹衣角跪在地上哭着求饶，爹爹没有停手，反而越打越凶，她心里一急，张大嘴就咬上他的小腹。

“哎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