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喝！”

“你……”

“哥哥……”卿卿用尽全力轻轻唤，把手伸向那抹影，只差一……只差一就能抓到了。突然，有粒东西她中，苦涩药味瞬间在内漾开，哥哥不见了，她无论如何都抓不住他，前白光散去，她看到了萧瑞，看到了这个令她恶痛绝的男人正冷冷笑着，原来萧涵本及不上他万分之一。

萧瑞稍稍一怔，手就这么僵在那儿。见他疑惑不解，卿卿扯起一笑，：“老爷，这杯应该我来敬你。”

卿卿无语，腹痛绞得她生不如死，力气似被一一去。渐渐的，两模糊什么都看不清了，哥哥却在此时现，他似乎就在一片白茫之中等她归来。

卿卿闻后心似被空了，原本以为萧瑞薄情寡义，本就不会把他们兄妹放心上，但听他语重心长地说这话，不免心生愧疚。萧瑞端起酒盏准备再喝一杯，卿卿见状情不自禁地伸手拦他。

“念在你喝的那杯酒，我不会让你死，但从此之后你就永世为，不得翻。我会在你脸上刺上‘’字，然后送你去净房，你就整日与那些污为伍吧！”

“你害死我哥，理应还我条命！”卿卿费力，每说句话黑血就沿着嘴角淌下。萧瑞从袖中拿一方白巾，细细地替她拭去嘴边血迹，随后又将白巾叠齐放至手边。

，把想说的话一脑儿吐了来。萧瑞同样毫不隐瞒，他放下酒盏，极为肃然地说：“你哥得都是常人所不及之事，他是为保护圣上周全而清除那些臣贼党，换言之就是暗卫，专门用来杀人。”

语毕，萧瑞神顿时冷，满满的一杯酒猛地泼到她脸上。琼浆玉沿着她的额发慢慢滴落，一辛辣的酒味儿直冲脑门。卿卿握双拳，咬住剧痛，她中计了，那些人肺腑的话全是障法，如今戏演完了，他也没必要再装下去，果然姜是老的辣，与之相比她简直弱不经风。

话落，卿卿端起酒盏先示敬，接着便仰喝下。酒烧心而过，她似乎离哥哥又更近了一些。萧瑞冷而视，不经意地哼笑一声。酒盏刚刚放下，卿卿就觉得腹痛难忍，不由抱住弯下腰，片刻后，她已痛得满大汗，恨不得在地上打，可是萧瑞却神如常，自顾自地斟酒吃菜，看来自在得很。

“呸！”

他能如此坦然说这番话，不禁令卿卿大吃一惊，一时间都不知该说什么好。片刻，萧瑞又忍不住轻叹：“我实在有愧于你们兄妹，其实我早该将实情告之，可是怕你担心难过所以一直瞒着，当初我纳你为妾的确是自真心，并无半杂念，若墨儿泉下有知，定会欣。”

“还命？呵呵，若没有我，你们兄妹俩怎么活到今日？！又怎么享到荣华富贵？！你们的命生来便是我的！你不但不懂知恩图报，还妄想下毒害我，真是不自量力！雕虫小技能难倒我的话，我又如何在这里坐阵？虽说你哥哥已死，但我待你不薄，若是你能够太平安稳，我自然保你衣无忧，不过如今看来，你定是觉得日过得太好，非要闹腾一番。”

话音末落，卿卿就吐一黑血，脸惨白如霜。萧瑞将筷扔上案面，冷冷地笑着：“你以为我不知你在酒里下了毒吗？你这是自寻死路。蠢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