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过那歌声？”

在争执变得尖锐之前，艾琳及时调转了话，般温的声音完中和了心中为导师升腾的不平，使之成为彰显亲密的直白问询。

“所以你觉得我应当建议克莉丝汀假装受不到那幽灵的窥探，自欺欺人地接受鬼的引诱，直到某天被彻底拖下地狱？”果然，艾琳的话传梅格耳里完全起了反效果，怒火中烧的女孩儿几乎是在咆哮了，并不空灵的声音此刻明显支棱着尖锐的芒刺。

一般把事情的原委全都代了大半。

“如果你听过它说话，受过那幽灵无不在的迫，就不会这样自以为是地质疑我们了！”梅格顺从地压低了音量，神却是恶狠狠地，“还有，别以为你为它辩解就可以使那个冷血的鬼放过你！啊，对了，你最好祈祷你的话没有引起它的兴趣。毕竟，面对暴戾的幽灵，任何善意都将引发它更加肆无忌惮的欺凌！”

“那你怎么知，来自灵魂的歌声不是因为足够妙才令她不可自？”

“没有，但我听过他讲话，关于驱逐我离开，那幽灵只在克莉丝汀心灵歌唱。”

“梅格，其实我觉得那个奇特的音乐天使大分时候都对克莉丝汀心怀善意。”过于柔的声音，很容易让人忽视其中的认真，“我是说，如果他的歌声的确如克莉丝汀描述的那样诱人，那他的心灵应当同样芬芳动人。唔，或许他只是因为不恰当的表达方式而对你们造成困扰。毕竟，通过克莉丝汀的描述，他除了过于烈的存在以及严苛的要求，一切都还好。”

“没有哪位天使会这样折磨他的信徒，除非那是披着天使外衣的鬼！”梅格抢过话，咬牙切齿地低声咒骂，却又颓然地叹息，“你知的，克莉丝汀无时无刻不被他窥视，包括现在，我几乎可以确定，那个可怖的幽灵就在剧院的某一窥视着我们！克莉丝汀一直试图逃离，可她又总是被那诡异的歌声引诱！”

“梅格！小声些，让克莉丝汀多睡一会儿吧。”艾琳加快语速，微微焦急的表情。

“如果足够妙，就不会使她如此恐惧！”

“我记得，克莉丝汀说过，天使非常喜她的歌声。”

“好了，别提这些了！我不想给躲在暗角落里的卑劣造嘲笑的机会！”梅格显得很不耐烦，中却不自觉地翻涌起刻的厌恶。而在厌恶之外，艾琳细心地觉察到梅格底自己都很难发现的惧意。于是艾琳终于放心了。其实，看着原本会对导师得死去活来的女孩在自己的引导下，一加对“幽灵”的厌恶，真的是再愉快不过的事情了——即使是原本的大学生艾琳也知，“情敌”这生，无论是现在式还是未来式，总是越少越好。只是她之前也难免担忧，因为自己的预，梅格提前得知了魅影的存在，会不会给自己的追逐之路增添什么不妙的变数。

“啊，前天晚上？是我们送上了生日祝福之后吗？那应该是克莉丝汀的音乐天使为她准备的生日礼吧？虽然……克里斯汀的天使最近确实变得有些奇怪，但这不是每年一次的惊喜吗？克莉丝汀……她不应该因此病倒。”艾琳慢吞吞地表达疑惑，清透的湖绿瞳仁完整倒映梅格燃着熊熊怒火的眸。

“梅格……”艾琳轻轻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