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微笑、牵手，缠绵的亲吻或者一次烈的拥抱？”幽灵先生目光危险。

“导师……”艾琳觉察到幽灵先生腰肌不寻常的僵，脸上诱人的红也不由加重了几分——这确实是他们从未有过的亲密接，无论是在歌剧院时期还是重逢之后。

“好吧，在我们闲暇的时候，您随时可以重温这诱人的情趣。但现在，”艾琳又绕回导师面前，神郑重，“小卡萝只想知她未来的孩将冠以什么父名。”

“嘿，我的天使，您降落的姿势可不太优雅。”艾琳静默了一会儿，直到听到石板翻转回去的声音，才掀开披风，笑嘻嘻地从导师怀里爬起来，顺便把主动当了垫的幽灵先生也拉了起来。如果不看她脸上若隐若现的红，这确实没什么奇怪。

“最后，公正的父呀，虔诚的孩理应获得奖赏。”少女情脉脉的目光追随着魅影并不唯的侧脸，肆无忌惮地散发挑逗的气息。

昏暗的空间轻易掩饰了女孩羞红的脸庞，或许还有幽灵先生同样羞红的耳尖。这对刚刚坠河的情人——现在当然应该说是情人了，仿佛又回到了歌剧院时期。只是那个虔诚的孩终于得以从尘埃里起，在情中也唱起自由平等的歌，而天使当然已无心维持庄重的幻象。

“毫无疑问那也是一情趣。”幽灵先生尽力克制着“妻”这一单词引起的妙遐想，语调轻快得像个未经苦难的少年。

信您无上的伟力，因为父曾赐予她音乐的荣光。”艾琳似乎兴致昂，也不需要导师回应就自顾自地继续歌，“当然，还有那些奇妙的绳索与齿的法。”

“我还以为，仁慈的父会让他的信徒多动一会儿。”艾琳“咬牙切齿”地说着，却自觉主动地绕到导师后，试探着伸手替他腰——这间暗室度相当可观，即使地下铺着一层厚厚的垫，怀里抱着一个人骤然摔下的冲击力也够幽灵先生难受了。

“导师……”女孩又喊了一声，在幽灵先生回之前若无其事地调侃，“说起来，一段正在行的恋关系中，男士居然还没正式向女士通报过姓名，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难您喜自己未来的妻还是称您为‘导师’或者‘天使’？”

“埃里克？很不错的名字。

“还有关于永久厮守的承诺。”艾琳只来得及说完这一句话，就被魅影用不知从哪里来的黑披风一裹，拥抱着落了一间开隐蔽的暗室里，恰好在后大片杂的脚步声到来之前。

“这大概是因为他的信徒太沉重了。”魅影尽可能隐蔽地扶了扶脸上森白的面，试图挡住泛红的耳尖，然后才着腰一本正经地解释。

不过，过去虽然不容改变，现在乃至之后的情却还可以悉心经营。

“埃里克。”幽灵先生瞬间缴械投降，“不过，很遗憾，我从不曾有幸被冠上父名和母名中的任意一个。”忽然低沉的语气让人难免让人有些心慌。艾琳与他幽邃的眸对视着，有一瞬间几乎要被拉悲哀的渊了。女孩忽然就想起自己前世曾了解过的，魅影被吉普赛人戏团役的那段过去，那些自己最初在填写问卷调查时都还不敢碰的悲惨往事。当然，倘若现在让她重新选择一次，她是绝对不会再让她亲的埃里克独自承受苦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