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际云也转过，抬起手臂，揪了揪楚昭昭上的兔耳朵，“嗯，你这什么手气？”

“我？”楚昭昭指着自己鼻，一脸不可置信。

她怕穆际云认她，连说话都不敢完全拿正面对着他，神里总有刻意的闪躲，可现在属于他的温度传到了她的手上，那么真实，好像自己下一秒就会被揭穿。

“我，大豹，这女的什么手气啊？！”

段骁坐在穆际云旁边，由他开始叫数，要到最后才是穆际云。

楚昭昭听他的气，是说这个数很大吗？

他今天手气真的差。

“好香。”

几把下来，楚昭昭明白这个游戏的玩儿法了，而且她手气真的特别好，一把都没输过，所以动作也主动了些。

楚昭昭愣了一下，“什么好香？”

还是那个仔衬衫的男人嬉笑脸地说：“愣着嘛？还不快坐下，穆老师不准你走。”

他用只有两人听得见的声音说。

穆际云说：“摇。”

楚昭昭只得又坐下去，局促不安，连手都不知该往哪里放。

肌肤相的那一刻，楚昭昭心陡然了一下。

楚昭昭不得不照，她学别人的样摇了两下，然后揭开骰一角瞄了一。

和穆际云距离这么近，他的呼都拂过她的脸颊，一烟酒味，一丝温。

七杯路易十三下肚，饶是段骁酒量再好，此刻也挨不住了，倒就趴在了桌上。

楚昭昭不会玩儿骰，但她知这个就是比大小，一肯定是最小的，她还一下摇了五个来，这运气也是没谁了。

“嘿，穆老师，你针对我是不是？”段骁嘀咕去揭开穆际云的骰盅，傻了。

穆际云瞟了他一，说：“段骁，你今天话真的多。”

可段骁刚喊了数，穆际云就直接开了他。

“再来再来！”段骁了一杯，挥起骰盅，“就一把，看把你们俩得瑟的。”

可这个人是穆际云，他的话如同一块儿火炭掷她的心里，烧得她五脏六腑生疼。

“哎哟！瞧这气，来来来！”

这滋味并不好受。

之后的几把，楚昭昭手气依然很好，却魂不守舍。

完了，五个一。

说：“谁让你走了？”

“我……”

但此时无声，胜有声。楚昭昭明白了，脸上顿时火烧火燎。

穆际云却拦住段骁，“开的，七杯。”

穆际云心情好，弯腰给自己倒上一杯，楚昭昭也弯腰摇骰，密的发从肩落，几缕发丝拂过穆际云的鼻尖。

“成功翻一个。”穆际云说，“继续，还有五个。”

穆际云不多话，直接拉住她的手腕，把她的手在了骰盅上。

此刻，她不是那个优等生楚昭昭，她只是一个穿着暴的陪酒小妹。

“。”

穆际云说：“帮我摇骰。”

若是换了别的男人，楚昭昭可能还会害羞一下。

楚昭昭偷偷看穆际云，他脸没什么变化，只是仰到沙发靠背上，了烟。

啊？

楚昭昭是清醒的，她知穆际云自然不是对她有什么意思，他只是拿对待一个声场所的女人应有的态度而已。

段骁摸摸嘴，住了。

穆际云不再看她，笑着没说话。

段骁：“……”